王一以强横无比的姿态拿下了f区的小组第一,顿时在会场里引起一阵骚动。毕竟打赢比赛不惊奇,但是从头到尾都用一招打赢的,那就有点牛逼了。
这件事就连军方和警方的大领导都惊动了,毕竟这么多年了,比武大会终于再一次出现了一个类似李决心一样横压当世的选手。
一瞬间,王一便成了比武大会的夺冠热门。以至于其他赛区的第一名决出来之后,甚至都没心情在场馆停留,全部都回了休息的地方去观看王一的比武录像。
毕竟八强以后就要重抽签,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下场对手遇不到王一。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才是一个武人最基本的素养。
王一拿了小组第一之后,就直接回到酒店修炼‘火里种金莲’神功。对他来说,打这种比赛就跟一个高中生参加小学生运动会一样简单无聊,对手无非就是两种,不堪一击和可堪一击。
其实王一心里清楚,自己就是个系统催化出来的金丹,打人真正依靠的还是自己强大的身体素质,论起武道经验则十分匮乏。至于神意,王一到现在为止都是用的前人的神意,虽然也很强,但是终究比不上自己修炼领悟出来的属于自己的神意。就像秦钟越和谢逊,都能以半步金丹蜕变出自己的神意,而他自己已经是金丹了,却仍旧毫无头绪,所以峨眉论道之时,谢逊才会提点自己神意有缺。
而且一味的打打杀杀非他所愿,他想要的是借助系统攀登人类进化的巅峰,故而十分珍惜能与之同行的对手。可是实力提升太快的弊端就是对手难寻。这也是为什么他一见到高手,只要不是生死相搏那种,总会见猎心喜,想与之论武的原因,他太缺乏进步的外部条件了。
他想要的对手,乃是谢逊,秦钟越,李决心这种能打出金丹实力的宗师,只有这种浸淫武道几十年,武道经验十分丰富的前辈宗师才能助自己取长补短,不断进步,而不是和这群在他眼里跟娃娃一样的对手交手,显得毫无助益。
所以说满正才是真正的面子果实拥有者,能让王一跑过来打这种比赛。
但是想让王一再多费功夫就明显不可能了,他宁愿去修炼武功,也不会跑去研究对手,那纯粹浪费时间。
经过这几天的修炼,他已经将‘火里种金莲’神功熟练度推到了168,可是这该死的系统就是不让它升级,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条件不足。可这条件到底是什么条件,系统反正也不说,真是逼死强迫症。
一修炼就忘了时间,直到李响敲门喊他吃饭他才从体悟中醒过来。
刚到餐厅,气氛却变得更加尴尬起来。除了武峪最终以混元一气功的强悍耐力艰难取胜,夺得c区小组第一之外,湘省代表团几乎是全军覆没。反倒是王一那如犁庭扫穴,横扫赛场一般的姿态,才算给湘省挣回了一些面子。
在场与王一有嫌隙的都是军人,而军人这个团体又往往最重集体荣誉感。这会儿看到王一有夺冠之相,才知道自家的程伟那时的表现真是井底之蛙,贻笑大方。想去道歉,又怕王一不接受,不道歉吧,自己内心又不安。
终于有人动了,只见一人端着一杯三两的白酒来到王一餐桌旁,说道:“王师傅,前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您道歉。您一定要好好打,夺得冠军,替咱们湘省出一口气,到时候您来军区,随便要咱长怎么处分我都行。其他的,全在酒里了。”……
终于有人动了,只见一人端着一杯三两的白酒来到王一餐桌旁,说道:“王师傅,前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您道歉。您一定要好好打,夺得冠军,替咱们湘省出一口气,到时候您来军区,随便要咱长怎么处分我都行。其他的,全在酒里了。”
说完,都没给王一拒绝的机会,直接一杯酒就给竖下去了,看的王一眼皮一跳,心里赞了一句狠人。
有一个人动了,其他人就跟着动了起来。只见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轮番给王一表演起了一口气喝白酒的绝学。以至于王一看到最后都不禁笑了起来。
这群人就跟小孩子一样,连道歉都显得如此的笨拙。虽然有私怨,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这群人却也从不含糊,难怪小学课本上会有《最可爱的人》那篇课文。
尹东成老怀大慰,这群倔驴终于是肯低头了。没了内耗,接下来三天只要把王一这位爷伺候好就行。等拿了冠军回湘省,除了王一,我老尹就是湘省军警两界第一功臣,美滋滋!
至于武峪则被人为地忽略了,没办法,太拉了。这哥们儿纯粹就是靠着体能优势把对手磨到心态爆炸,指不定哪一场就要翻车,所以也没人拿他做指望。
等到了第二天,王一早早地去了体育馆抽签,没想到其他几名选手比他来的还早。等到王一进门之时,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他,瞬间如临大敌。
除了武峪之外,王一还看到了一张熟面孔,正是豫省和尚释延寿。而这八人中间居然还有一位女人,他听李响说过,这是佛市咏春叶宗师的孙女。
几人抽签都显得漫不经心,其实内心高度紧张,都在关注着王一的抽签结果,生怕第一轮就抽到对方。
结果等到王一公布结果出来,释延寿出一声苦笑,无奈道:“没想到还是贫僧先走一步啊!”跟着也亮出号码,正是和王一一个擂台。
抽签结束,几人各自回到擂台边备战。王一来到场中,释延寿早已等在那里,正在低头诵经。那些被淘汰的选手们此时也都跑到场馆来观赛,而王一的擂台边不用说,肯定是观众最多的。
裁判过来,宣布比赛开始。
释延寿从诵经的状态中醒过来,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王一道:“施主是在世的金刚,光看一眼贫僧都觉得佛心震动,惶惶不安。但要贫僧就此认输,贫僧又觉得心有不甘,想来已犯了佛门贪戒,实在罪过。故此,贫僧想和施主换个比试的方式。”
“你说!”
释延寿施了一礼道:“贫僧最引以为傲的功夫便是少林金钟罩护体神功。所以贫僧愿意原地不动,接施主三拳,若是施主没有打破贫僧的金钟罩,那么施主便须接我三拳,如何?”
“看来你还真是对你的武功充满自信。恰好我与佛门有些渊源,这样吧,这三拳让你先打,我怕我打了你就没有机会出手了。”
“施主功力高绝是不假,可是这比试是贫僧提出来的,由贫僧先打并不公平。所以施主大可放心来攻,即便施主一招打败贫僧,那也是贫僧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要你打,你就打,啰啰嗦嗦干什么!”王一有些不耐烦。……
“要你打,你就打,啰啰嗦嗦干什么!”王一有些不耐烦。
释延寿深深看了他一眼,宣了一声佛号,施礼说道:“如此,贫僧得罪了。”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