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是王一呀!”王一有点无奈。
“小——小一?”王传根一脸震惊,震惊过后就开始啧啧称奇:“哎呦,细看还真有点像呢!”
“什么叫真像……”王一满头黑线:“我就是!”
“哎呦,小一,这两三个月不到,你咋变了一个人。上次梨花回来回来说你变了好多,我还不怎么相信呢!”
“所以当初几千块还是花的值吧!”王一笑着说。
“值,确实值!”王传根拍了拍王一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胳膊开心道:“瘦了。结实了,也更精神了”
“好,好哇!”拉开身子,忙要王一进门,关心道“回来这么晚,吃晚饭没有啊?没吃,大爷给你做。”
“回来在车站就吃了”王一笑了笑,晃了晃手里买的烧鸡和凉菜,说道:“这不一回来想着要来大爷家,就买了点下酒菜,找大爷你喝酒。”
王传根一听喝酒,笑了:“好哇,你大娘不在家,咱爷俩刚好碰一个。”
“大娘不在家?”王一边走边问。
“镇上马老三家娶媳妇,喊你大娘帮忙领着娘子敬茶,今晚住镇上了。”
“马老三?您是说马洋洋?”
“对呀,马老三的孙子就是马洋洋。”
“那巧了……”王一笑道:“马洋洋还是我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呢。”
“还有这事儿啊!那明天你要去马老三家看看不。按说他家和你家原是没走动的,不过你们小孩儿辈的关系得另算。你明天要是去的话,早上刚好可以和我一起。”
“行!”王一想了想:“回来后也没找过这些老同学聚过,而且这么多年了,加上马洋洋结婚,确实应该去看看,反正也不差那几个红包。”
“好!那明天早上我叫你,咱俩一起过去!”王传根说着已经把菜摆到了桌子上,还拿出了一坛自己泡的好酒。
两人就着酒,聊着天,说着这几个月里生的一些事情,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王传根在说,王一在听。
吃吃喝喝弄到十点,王一才从王传根家回来。酒喝的有点多,眼神都有点儿迷离。
不过等进了门,王一鼻尖一声冷哼,肩膀一抖,血气随之一震,浑身已经被一团白气包围,房间也弥漫着浓郁的酒味。
白气散尽,王一眼神已经恢复清明。打开窗户,让酒味自然消散。
王一直接打了一桶水就去洗了个凉水澡。他现在已经寒暑不侵,冷热不惧,天气变冷,是不是冷水对他关系不大。而且他已经能够体不生垢,洗澡对他来说也只是洁净体表沾染的沙尘,并不像医生说的还有其他什么保健作用。
洗完澡,躺在床上。王一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平和与宁静,闭上眼立马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王传根就开着一辆三轮车停在他家门外。……
第二天一大早,王传根就开着一辆三轮车停在他家门外。
王一还在院子里站桩,心有感应之下,直接打开门。王传根的手正停在半空,做出敲门的样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巧了,我刚准备敲门呢,你就开门了。”
“哈哈,我一早就收拾好了在等您呢,听到大爷你三轮车的声音,直接就开了门。”
“不错不错。锻炼几个月,习惯也变好了。”王传根赞许,指了指身后的三轮,道:“收拾好了那咱就出吧,刚好能赶到吃早饭。”
王一二话不说,锁了门,爬上车坐在后面车斗里,“嗒”“嗒”“嗒”地往镇上驶去。
…………
王一老家所在的蒙镇是一个小镇,比不上大同镇的繁华,平时也没啥外来人口,基本就是周边几个村镇的居民活动。也就是赶集时候,人会稍微多一点。
这马老三是镇上卖农药化肥的,结交广阔。他这一摆酒,基本半个镇子的人都要去他家吃酒。
而且镇子不比城里,并没有禁鞭炮。还没进主街道,隔老远王一就听到了鞭炮声,望过去远处全是浓烟,空气中也弥漫一股浓浓火药味道。
等到了近前,就看到马洋洋穿着西服人模狗样地和一个中年男子在门外迎客散烟。中年男子不用说,就是王传根嘴里的马老三,王一恰好也认识。
王传根车一到,马老三立刻迎了过来。平田村也算农业大村了,王传根做村长的时候没少给他做生意,虽然现在退了,但是该给到面子还是要给。
“哎呀!王老哥,幸苦幸苦。快快快,抽烟。”说着就递了一根烟过来。
“王叔,抽烟!”马洋洋也跟过来,递上了两根烟。
“不幸苦,该我恭喜才是,娶了个好媳妇。以后家里日子只会更加红火。”王传根接了烟,笑着说道。
“哎呀,那可就多谢王老哥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