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湘君整张脸火辣辣的,她转过头看向敬彦,眼底的怒火清晰可见。
和她比起来,敬彦就淡定得多。
他松手,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不看了?”他腾出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屏幕,“不想看看自己有多浪?你跟他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你他妈够了没有?!”
纪湘君原本是不想和敬彦脾气的,但是他步步紧逼,硬是将她逼到了临界点。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上我么?要上就快点儿上,上完了就滚蛋。”
在敬彦面前,纪湘君总是忍不住地爆粗口。
其实她平时脏话没这么频繁的,可是和敬彦说话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恨不得每句话都问候一下他的祖宗。
“呵,现在不要你的贞洁牌坊了?”敬彦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用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脸捏得变了形。
“不然你想怎么样?”纪湘君强忍着疼痛问他,“是男人就干脆点儿,不要拖拖拉拉----”
啪。
她话音刚刚落下,敬彦就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段时间没收拾你,皮痒痒是么?”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解皮带,“欠艹了就早说,我先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被敬彦反身压在沙上的时候,纪湘君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如果她不这么激怒敬彦,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一个多月没做,一旦开始,就一不可收拾。
纪湘君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这一夜里,她好几次都差点儿休克过去。
虽然也有快-感,但更多的还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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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正是换季,北城每天都在下雨。因为天气原因,封夏一直拖着没有出院。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晴天,封夏赶紧让边牧办了出院手续。
封夏是个憋不住的人,坐月子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有难度了,在医院住了十几天,她就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出院的时候,封夏兴奋得不行,将孩子交给岑照,她一人先跑出了医院。
外面的空气实在是太鲜了----她站在医院门口,深吸了几口气。
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自由的感觉,就被追上来的边牧训斥了。
人们都说产妇坐月子的时候得格外注意。一旦有一点儿不注意就会留下病根子。
之前潘云的也打电话嘱咐过他,说什么一定不能让封夏着凉。
长辈们都已经这么嘱咐了,边牧自然得好好照顾她,要不然她出什么事儿,锅都到他身上了。
封夏身上就穿了一件T恤,外面连外套都没有套。
连着下了一段时间的雨耳,温度越来越低了,她一个生完孩子的人穿这么点儿衣服出来简直就是找死。
边牧想都没想,直接把手里外套披到她身上。
“你干嘛?”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封夏一脸警惕地回头看向他。
“披上。生病了还得传染我女儿。”边牧不耐烦地警告她,“你最好规矩点儿,别作死整什么幺蛾子,你要是病了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放心吧,我身体素质很好,部队几年不是白呆的。”提起来这个,封夏自信地拍了拍自己胸脯。
说实在的,边牧挺不愿意看到她这样的。
每次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一副自己可以应对一切的架势,倒是把他这个当丈夫的弄得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了。
边牧瞥了一眼她的胸口。冷冷地说:“别拍了,本来就平,再拍要凹下去了。”
封夏这次倒是反应迅,身为一个女人,听到这种话自然是不会开心的。
她抬起手,朝着边牧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
“那我捶你的,这样总行了吧?”
封夏这个动作刚做完,封寒声和岑照正好出来,封寒声看到封夏动手打边牧,立马上来教训她:“夏夏。你小孩子脾气得改一改了啊,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