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和过去暗无天日的生活挥手作别,他又跑过来搅和她----
当初明明是他说玩腻了,让她能滚多远滚多远,她这些年,也不过是在按照他的要求滚开罢了。
“怎么,打我打上瘾了?”敬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低头凑近她,咬牙切齿地说:“纪湘君,等会儿我一定干死你。”
他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便拽着她的头将她扔到了车里。
纪湘君惊慌失措的时候,他已经跟着挤了上来。
敬彦今天开的是揽胜,后座十分宽敞,他抓着纪湘君的肩膀,将她压到身下,不由分说地将她身上的连帽衫掀起来,手掌绕到她背后,熟练地解开扣子。
胸前的束缚突然就没有了,纪湘君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敬彦已经很久没有从纪湘君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她这个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十五六岁时的她。
那个时候她刚初中,他已经高三了。
夜里,他时常跑去她的房间欺负她。
纪湘君那个时候年龄小,她总觉得男女只要稍微走地近一点儿就会怀孕,而且在她的认知里,敬彦就是哥哥,虽然是继兄,但他们到底是一家人……算起来是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敬彦从来没有把她当妹妹看,他在欺负她的时候倒是会故意喊她妹妹,用这个称呼来刺激她,侮辱她。
起初的时候,看到她脸上露出这种惊恐的表情,敬彦就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可是日子久了,这丫头越来放肆了,根本不会像以前一样害怕他。
再到现在,一言不合就朝着他的脸上扇耳光。
他好歹是一个男人,扇耳光这种事情,实在是有损男性尊严。
敬彦本来还没打算跟她做,几分钟前她那一个耳光落下来,他身上的火就被她彻底点燃了。
她还真是打他打上瘾了,看来这几年没有收拾她,她已经不记得那些惩罚和痛苦了。
看着纪湘君露出这种表情,敬彦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停在她月匈前,用力地捏了一把,笑得邪肆。
“小浪货,这些年没少找男人吧,嗯?”
语毕,他又狠狠地掐了一下,纪湘君差点儿疼到飙泪。
再加上他那个称呼。根本就是在侮辱人。曾经敬彦很喜欢在床上给她起各种各样的昵称,说是昵称,其实就是各种各样的充满侮辱意味的外号。
纪湘君当年适应了很长时间才逐渐习惯,中途这么多年没有和他接触过,今天他突然这么喊,她根本就没办法做到坦然。
可是,她从来都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
----当年她爱得太卑微了。
被他撵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就过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宁愿死,也不要向他俯称臣。
纪湘君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故作镇定地开口问他:“哥哥难不成真的是欲求不满了?我看嫂子的身材那么好,她满足不了你?”
“她没你骚。”敬彦一边解皮带。一边笑着说出这句话。
动作完毕后,他故意贴到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我的好妹妹,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骚得过你。你难道忘记你之前被我弄得多爽了?随便碰一碰你就站不住了,这么多年,我还没遇到第二个像你一样骚断腿的女人……你说,我怎么能不想你呢,嗯?”
敬彦一连着说了一大串话,每一个字都带着嘲讽,纪湘君听得无比屈辱,她低头,张嘴,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突然间被人咬住,敬彦完全没有一点儿招架。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放松。
趁着这个机会,纪湘君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把推开他,准备下车。
敬彦刚刚已经够生气的了,这会儿她做的这些动作,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他刚刚还想着做一做预备工作再进入主题,既然她这样犯贱,他也没必要再怜惜她。
敬彦一把抓住她的头,将她拽回来,抵在前排的座椅上。
他用得力气很大,纪湘君的脸直接撞到了车座,鼻梁骨都撞疼了。
她还未来得及反抗,敬彦已经先一步将她的双手擒住反剪到身后。
他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一只手将她身上的牛仔裤解开。
“敬彦,你他妈地松开我,你再继续我就告你强女干----”
敬彦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抬起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很响亮的一声,纪湘君听得脸颊烫,屈辱不堪。
他是故意这样让她难堪的……他一直都是这样,谁让他不好受,他就加倍还回去。
“去告啊,你再告诉警察,你还不到十八岁就被我睡了,你看警察怎么想。”
敬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用力地往后----纪湘君这次是真的疼出了眼泪,她靠在车座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再也无法反抗。
敬彦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冷笑一声。
“我早就说过了,我的好妹妹,你就是全世界最骚的女人,嘴上说着讨厌我,真被我干了,却爽得要命……嗯?还打我么?这几年没收拾你,你就忘记哥哥有多厉害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