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她们来说,对方的主子今儿都是第一次伺候。就怕伺候不周,丢了自家主子的颜面。
“嗯!”这一声仿佛从鼻间哼出来似的,顾诚玉想着洗个澡或许能自在些。更何况他刚才喝了许多酒,此时身上一股子浓烈的酒味。
“那妾身叫忍冬和莲心去伺候您!”姚梦娴咬着唇,小心翼翼地问道。
刚才她听见顾诚玉叫忍冬了,想必已经习惯了忍冬的伺候。
“不必!”顾诚玉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洗澡从来不用人伺候。
姚梦娴暗地里松了口气,不管日后王爷纳不纳妾,可今日是婚之夜,让她看着别的女子与自己的夫君举止亲密,她心里总是难受的。
顾诚玉走进净室,便现里头大大的澡盆内已经备好了洗澡水。察觉到身上出了些汗,顾诚玉连忙将身上的衣裳除去,泡入了温热的水中。
本以为洗个热水澡能解除身子的疲累,恢复之前的清明。可顾诚玉刚入水就觉得这水越来越烫,他忍不住从浴桶中站起,他想问今日这水为何这般烫。
只是突然想起今日是他的婚之夜,便只好忍了下来。
匆匆洗了个澡,顾诚玉从浴桶中出来,那还是放置在一旁的中衣穿上,他在身上套了件外袍就进了卧房。
一入卧房便见几人的目光都向他看过来,顾诚玉不由心头一震烦躁。
“夜深了,你们都下去吧!不要守夜。”
姚梦娴见顾诚玉尾还在滴水,便想顾诚玉将头擦干,可一看到顾诚玉的冷脸,她的心里也不舒服起来。
等三个丫头都出去之后,姚梦娴坐在梳妆台前打量着铜镜内的那道身影,顾诚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早些睡吧!”
他说完,便一骨碌爬上了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姚梦娴眼神一暗,有些不知所措。她磨磨蹭蹭地起身,走至床边。
看着顾诚玉清隽的面容在龙凤红烛的映衬下散着柔光,那里边空出的一半床,姚梦娴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问题是,这人就睡在外侧,她过去就势必得越过他的身子。
“还不睡吗?”顾诚玉忽地睁开眼,将姚梦娴吓了一跳。
“睡觉,我困了!”说完,顾诚玉便又重闭上了双眼。
姚梦娴只觉得今日王爷火气有些大,语气比起平日里,简直是判若两人。她心中一阵酸楚,这是对她极其不满吧?不然为何要在婚之夜对她如此冷淡?可明明之前不是还挺关心她的吗?
难道都是做给旁人看的?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心中怅然若失,姚梦娴原本作为嫁娘的喜悦一扫而空。
心里存了事,姚梦娴也就没心思想起之前外祖母给她说的那些羞人话语。她小心翼翼,尽量不触碰顾诚玉,身子努力往里侧靠过去。
谁知,就快要成功之时,她腿下一滑,“哎哟!”
姚梦娴轻呼一声,再一抬眸,便是四目相对。柔软黑色的长披散在顾诚玉两侧,望着眼前黝黑的双目,顾诚玉忽儿轻声呢喃了一句,“你自找的。”
锦帐里、低语偏浓,红烛下、细看俱好,满屋春意渐浓。。。。。。生命大河蟹。。。。。。
后面不敢写,不能写,不可以写,剩下的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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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春光正好,顾诚玉躺在摇椅上,用古籍盖住了面庞。
一名少妇看着那方躺在摇椅上的修长身影,不由抿嘴一笑,还是这般疲懒。
“快去找你爹!”将手上的幼儿放下,年轻的妇人看着幼儿蹒跚地向那道身影走去。
“爹!抱!”
顾诚玉听得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他立刻将书拿下。待回头一看,不由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