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使,这!”
有捕快惊叹。
郑致远都没过去看,因为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
侃侃解释道:“死者生前,定是被勒死,然后这才被凶手按照痕迹,用绳子勒住他造成自尽模样。”
“也正因此,才会让我们现只有泪痕。”
“可不管凶手怎样隐藏,做过就是做过,只要做过就有痕迹。”
郑致远看向他们:“现在案子已经很明显了,是凶手用死者妻儿安危,逼迫死者写下绝笔信,写完后就勒死的死者,然后把他背回造成自尽而亡假象。”
“所以,如今只要找到死者妻儿,就能得知凶手何在,哪怕不知,也能知其些许信息。”
“都去找,要快!”
捕快们齐齐应和:“是!”
他们四散而开。
这是寒安县少有的命案,再加上有大理寺的人在监督着,他们不敢大意。
而等他们走后,郑致远摸着下巴还在思考。
这起案子看起来很明朗了,可不知为何,郑致远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比如凶手为何杀死者?
因为钱?可死者赌博欠了一身债,哪还有钱?莫不是债主?还是仇人?
可根据情报,杀死者的,大概率是陌生人。
一个陌生人,或者是一群陌生人,为何制定一个缜密计划去杀不认识之人?
意欲何为?
郑致远还没想透。
也在此时,一阵巴掌响声传来。
郑致远循声而望,眼眸从开始的平静变得惊喜。
“秦少卿,老师,是您。”
郑致远笑着走了过去。
迎面而来的,是秦长夜、小兕子、以及这段时间见不着他二人,出来寻二人寻到这里的花满楼和丹凤公主。
“致远,办的不错。”
秦长夜笑道。
郑致远也是笑道:“都是少卿大人教得好。”
说罢,他看向旁边花满楼和丹凤公主:“这两位,便是花公子和丹凤公主殿下吧,在下有礼了。”
他向二人行礼。
花满楼二人忙是回礼。
此刻。
身居大唐边缘三县的郑致远,对秦长夜此行有何人相随都了若指掌,这是因为他到来寒安县,是受到长安城那位天可汗的指示,特地过来送自己老师一趟。
并且带来天可汗的话,告知秦长夜,出了寒安县,可就不是大唐的天下了,他天可汗、大唐、还有大唐士兵,可就没法护他了。
换句话说。
那,已经不是家了。
一切皆要小心行事。
取下死狗。
众多捕快对比死去黑狗与死者的鞭痕,竟然…。纹路不一样!
死者脖子的鞭痕,更加复杂!
这不应该如此!
若都是这条绳子自尽,那哪怕重量不同,造成的深浅痕迹不同,但至少纹路是相同的。
但这死者,却是…。复杂更多。
“大理使,这!”
有捕快惊叹。
郑致远都没过去看,因为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
侃侃解释道:“死者生前,定是被勒死,然后这才被凶手按照痕迹,用绳子勒住他造成自尽模样。”
“也正因此,才会让我们现只有泪痕。”
“可不管凶手怎样隐藏,做过就是做过,只要做过就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