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弱势的一方。
身边的朋友用复杂的,委婉的,痛惜的语气劝她。
“都么大年纪了,忍忍吧,寒堂既然藏着掖着,就是打算认真,男人嘛,尤其是经商的男人,玩一玩很正常,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了。”
左韵诗觉不可思议。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么出身不凡的人,怎么能被种龌龊不堪的事情粘上。
她一离婚。
可真的准备离婚的时候,她现,自己能带给寒堂的打击太少了。
她公司,经营,账都一知半解,寒堂要忽悠她很容易。
不过她请了律师,律师说寒堂是过错方,她可以要到更多的赔偿。
然后呢?
她是可以拿到些赔偿了,可她不会让钱生钱的方法,拿到钱也是坐吃山空。
家里那些在寒堂公司任职的亲戚呢,也都会跟着失了业。
因为她和寒堂关系的不稳,整个家族的人都可能受到影响。
那些人,也因为自己的私欲,劝她忍着。
不过寒堂到像是铁了心,要刮骨疗毒,彻底消除左家公司的影响,反倒不理睬左韵诗暗搓搓的示了。
他其谁都不爱,他只爱自己的事业。
言易冰听罢,抿了口咖啡,翘着腿,坐在巨大的伞盖下,望着细雾蒙蒙的江面。
“也是自作自受,就是左韵诗介入别人家庭的报应。”
寒陌淡笑:“可能吧。”
他还记自己第一次见到左韵诗的场景。
那时候,左韵诗穿的比寒堂矜贵,浑身名牌,娇滴滴的,且身形曼妙,高高在上。
她用那种嫌弃的,鄙夷的,仿佛注视墙角一堆垃圾的眼神看着寒陌。
“就是你子啊,和你长的不像哎,你以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句话说的阴阳怪气,充满了不屑,她嘴角撇着,眼睛微微上翻,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当寒陌管寒堂要钱的时候,左韵诗更是出了一声嗤笑。
是那种,虽然你年纪小,但我也想到你能说出如天真的话的嗤笑。
十多岁的寒陌,已经能深刻感受到被侮辱是什么感觉。
且种侮辱来的如刻意,如恶意。
可为了能给妈妈要到钱,他必须极力忍耐着,哪怕忍浑身颤抖,毫无尊严。
那样的场景,已经过去快十年了。
其在他心里,并不十分要了。
左韵诗能不能遭到报应,他根不在意。
但像身边人都觉他该在意,什么风吹草动都愿意八卦给他。
言易冰又想到了什么,坐直起来,放下杯子,皱眉道:“不啊,样的话,寒堂不是一点约束都了?以他那么底线的人品,肯继续推出什么电竞运动服。”
寒陌:“我从来跟寒堂互动过,真粉丝应该懂我的意思,最多我在直播间提一句,让他们不要买,其余的,就管不了了。”
言易冰叹气:“那不是白白让寒堂占宜么?”
沉默了片刻,言易冰又抬起眼,狐疑的打量寒陌:“你不会是还什么后手,故意不告诉我装可怜吧?”
招寒陌以就用过,简直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