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冰拿了个橘,一边剥皮一边问:“们到底去哪儿玩啊?”
言母茫然的摇摇,回看了看言父。
言父接过箱,神神秘秘的捂住言母的唇:“嘘,惊喜,到了就了。”
言母弯着眼睛开始甜笑。
言易冰:“。。。。。。。。。。。。。。。。。”
他目送着父母相拥出门,突然觉得嘴里的橘都不甜了。
唉。
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他一个人。
言易冰点了炸鸡外卖,一边窝在客厅看爆米花电影,一边吃炸鸡。
他看的不专心,因为好看的爆米花电影都被他看过了,这个是不怎么好看的。
磨蹭了两个多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言易冰在沙上拱了拱,望着天花板呆。
好无聊。
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声都没有。
他坐起来,目光望向厨房。
他厨房和客厅是用玻璃推拉门连接的,在客厅可看到厨房里面。
再透过厨房的窗户,他看到寒陌居然开着灯。
言易冰顿了顿。
既然这么无聊,那就找人出出气吧。
寒陌骗他的事还没完呢。
言易冰左看右看,最从茶几底下捞出一个痒痒挠。
他握在里掂量了一下,跳下沙,推开门,直奔楼去。
夜色很好,室外一点风都没有。
似乎连老天都,明天是个重要的日,今天晚上,情侣们会有很多室外活动。
到了寒陌门口,言易冰不客气的敲了三下门。
他冷着脸,一边用痒痒挠锤着背,一边等。
大约等了几分钟,门才开。
寒陌仓皇套了件衣服,还是湿的,衣服上也都是淋的水滴,晕出深颜色的球藻状。
他看言易冰,眼睛蓦然一亮,低声笑:“我还为听错了。”
言易冰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片刻,抬起痒痒挠,抵住寒陌的胸口:“骗我好玩儿?我还为被寒堂欺负的可惨了,结果早就有段。”
寒陌低,看了看戳在自己胸口的浅黄色木制爪,还觉得有点可爱:“所师父是来教训我的?”
言易冰抬眼,声音凉飕飕的:“不然呢,我这么好骗?亏我还情心泛滥,安慰了几天,是不是觉得特爽啊?”
寒陌抬,握住爪,用指腹揉了揉,未干的还滴滴答答的流水,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我错了,那师父打我几下?”
言易冰:“。。。。。。”
寒陌认错太快,反倒让他变得很尴尬。
寒陌要是扯皮,他还能借题挥吵几句。
现在难真的要打寒陌吗?
脸不能打,双臂和不能碰,而且这痒痒挠似乎有点重,打人会不会有问题啊?
这世界果然是厚脸皮的天下。
他一迟疑,寒陌突然一扯爪,将毫无防备的言易冰拽进了屋。
寒陌揶揄:“师父想怎么出气都行,我不还,正好我刚洗完澡,身上还没擦干,估计能更疼一点。”
言易冰眼神颤了颤,猛地一抽痒痒挠,扭开脸烦躁:“至瞒我吗?有段报复寒堂也不告诉我,让我为多可怜?”
寒陌眨眼,眸色很沉,声音却又透出一丝无辜:“嗯,我想让师父为我可怜,这样师父就能对我好一点,还能把那些情书都扔掉。”
言易冰一口气闷在胸口,怎么都不出来。
寒陌想要他的偏爱,甚至为那些情书吃醋。
这让他心里又软了几分。
虽然行为是够畜生,但是出点倒是挺让人心疼。
言易冰情绪稳了稳,眼睛一抬,才突然现寒陌客厅有了点不。
沙和茶几换了,换成了更漂亮更档的品牌,地上铺了浅灰色的毛茸茸的地毯,地毯面积还不,这一块就得几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