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他也没训练,直接回自己屋了。
他坐在床上,脱了上衣,开始给上的蚊子包涂药。
冰凉凉带着浓郁味道的药膏在皮肤上晕开,痒痛很快消失了。
不得不说,寒陌这玩儿买的还挺管用。
他倒不是又当又立,而是这盒东西他不要肯也被打扫卫生的扔了。
东西是无罪的,他不想浪费。
言易冰的指腹在自己脖颈上按揉着,大脑却难抑制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场景。
也不赖他瞎想。
那是他的初吻,没人轻易忘掉。
寒陌凑过来的候,他根无从躲避,因为太突然了,寒陌的唇碰到他,嘴角还带着糖丝的甜味。
人骤然凑近,气息就显得格外强烈,酒精,柠檬香,还有少特有的味道。
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肾上腺素飙升,大脑瞬间充血无呼吸的感觉。
那是游走在禁忌的钢丝上,打破了纲常伦理的刺激。
言易冰抬手,碰了碰被寒陌亲过的地方。
他又摇摇头,烦躁的躺在床上,光着上半,睡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第天睁开眼,天色竟然还是沉的。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浑就像脱了力一,怎么都使不上劲。
太阳穴一涨一涨的跳动,口中干涩疼。
他抿了唇,突然觉得耳根处传来微微钝痛。
就好像咬合肌被黏在了一起,不听使唤了。
言易冰按着耳根,眼底蓄上一层水光。
他摸过手机,盯着屏幕上显示的间,呆滞了好久。
他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手机里,来自各方的消息都快把微信撑炸了。
有孙天娇的,队员的,郁晏的,还有粱和风的。
粱和风了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言易冰暂没心听。
他看了一眼郁晏的消息。
郁晏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言易冰看了看间,郁晏的消息已经是一个小之前的事了。
郁晏还打了几个电话,是他都没接到。
孙天娇是给他合书,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出门了。
言易冰给孙天娇回:“没出门,睡过了。”
他又给宋棠他们说:“我睡过了,们练。”
最后告诉郁晏:“我晚上不吃了,才看到。”
粱和风的语音太多,他犹豫了一,突然有点胃里作呕,不愿看手机屏幕了。
言易冰挣扎着坐起来,眼前一阵泛黑。
他摸了摸额头,似乎也不觉得热。
肯是体出了点问题,不然不这么难受。
他在俱乐部的工作群里联系了队医,让队医过来给他看看。
没一儿,队医拿着药箱赶过来,有些慌张道:“冰神哪儿不舒服?”
职业选手最怕在比赛前夕生病,生病了打不好比赛,影响的可是一连串的赞助。
言易冰:“我觉得不烧,是上没力气,头有点重,耳根有点涨疼。”
队医皱眉,拿出测温仪测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