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不瞒您说,这百草庐是最近几个月才开起来的,坐诊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夫,看模样也就二十多岁,是个外乡人。
本想着这么年轻还是个姑娘,可能对医术也就略懂皮毛,治个小病小痛抓抓药,再加上平时她那个药铺求诊的病人也不多,我怎么敢把希望放在她身上?
论医术论经验,我最相信的还是您,这才差人前去把您请过来,只是没想到这女大夫还是有点真本事的,把那个客官救活了。”掌柜急忙解释。
“也许就是碰巧那个病人旧疾复又自个好了,这种病情我们也遇到过,偶有作,就算不求医,过个一时半刻也能自行恢复。”一旁的药铺伙计插嘴说道。
“还有此等怪病?”掌柜张大嘴巴。
赵东元点了点头“是有这样的病情,但也需要诊治服药,以减少病况作,否则作次数越多越有危险,并不是每一次作都能转危为安。
今天那个病人病是何症状,那个女大夫是怎么诊治的,掌柜的你给我细细的说一说。”
这时厨房的伙计把一些菜肴6续端了出来,掌柜邀请赵东元和药铺伙计入座用膳,接着把刚才和子瑶救治病人的经过讲了一遍。
“这诊治之法是有些特别,她可说过这病人所患何疾?”赵东元脸色微微的变了变。
“据和大夫所讲,这病人身体有恙,与我客满楼的海鱼相克,这才引的病情,只要今后不食这海中之物,便可保平安不再犯病。”掌柜的说道。
“简直是胡诌,病人家属也说了平日在家也食用鱼类,这海鱼难道不是鱼,怎么就吃不得了?”药铺伙计不屑的插言道。
“休得胡言!”赵东元厉声喝道。
药铺伙计不敢再开口,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赵东元不由得想起行医几十年来,他也曾碰到过几个类似的病例,但结果都是不治身亡。
而他与清源县本地的几家药铺一向交好,也跟这些药铺的大夫讨论过此类病情,但无人能治,看来这个和子瑶不简单。
“和大夫,要走了吗?”一个伙计的声音传来。
赵东元闻声抬头看去,只见从楼梯上下来年轻的两男两女。
“穿白衣服的那位姑娘就是和大夫。”掌柜低声对赵东元说道。
说完话后掌柜走了过去,亲自把和子瑶一群人送出了门。
“东家,这个女大夫也太年轻了,刚才那人真是她救的?恐怕是运气好碰巧病人自己恢复了吧。”药铺伙计低声说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许她自幼师从哪位杏林高手,再加上天资过人,这个年纪能有如此高的医术也就不足为奇了。”赵东元目送着和子瑶离去说道。
“掌柜,你可知道这女大夫来自哪里?是何方人氏?”赵东元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平时也没太注意,只知道她在对面开药铺已经几月有余,但生意一直很惨淡,也没什么人。”掌柜说道。
“东家,咱们差不多要走了,回春堂还有不少病人等着您呢。”药铺伙计提醒道。
赵东元点点头,掌柜急忙吩咐人套了辆马车送赵东元回去。
赵东元走出客满楼,看了对面的百草庐一眼,坐上马车离去。
“今天吃太饱了,感觉有点撑得难受。”白浩摸了摸滚圆的肚子皱着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