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安一扯弄,靳寒只觉得腰间一松。
男人一惊……
“疯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慕凝安不理,猛地从靳寒身上探起身子,坐了起来。
又一声衣物撕碎的声音。
黑暗中,靳寒咬唇低吼:“疯女人!”
没有人应话。
靳寒双手探到地上,撑起身子,想将慕凝安弄到浴室,冲一个凉水澡。
男人的双手刚碰到她的身子,靳寒一怔,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刚刚布料撕碎的声音,竟是慕凝安将她上身的衣料撕碎的声音。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此刻正坐在他身上,靳寒简直不敢想,一旦开灯之后,他会看到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空气灼热。
靳寒被她撩的燥热,一双手附上她的双臀,一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唇畔:“疯女人!这是你要的!”
慕凝安双手探上靳寒的脖子,附唇吻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靳寒咬着她的唇,低声问。
“要了我……”慕凝安一声呢喃。
男人唇角浅勾:“好!这可是你求我的!”
暗夜,无月夜。
夜色迷离,醉生梦死。
大厦门口。
古岳倚在汽车旁,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一旁的花池台上,一根根都是熄灭的烟头。
良久,古岳不敌倦意,打了一个哈欠,再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十二点。
“老板……竟然被人睡了……惊天大料啊!”
古岳嘟囔了一句,接着抬起头,数着高耸入云的大厦。
当他确定第六十层的灯是熄灭的,随即掐灭手上的烟头,转身钻进了车里。
黑色的宾利,扬尘而去。
**
清晨,巴顿公馆。
一夜旖旎。
卧室内没有拉窗帘,晨光直射进来,投在靳寒的脸上。
他拧了拧眉,从睡梦中醒来。
慕凝安枕着他的胳膊,女人娇软的背抵在他的怀里。
睡了一夜,两个身体依旧贴得紧紧地。
靳寒撩起一根手指,勾起慕凝安的一缕长,绕在指尖,用她的梢瘙痒着女人肩上的肌肤。
慕凝安觉得痒得厉害,斥了一句:“天泽!别闹!”
靳寒拧眉,她竟把他当成了游天泽!两个人竟然都到了同居的关系,想必应该生的都生了吧?
可是他昨晚明明感觉到了那一层膜的存在,难道是错觉?
想罢,靳寒悄悄掀起了被子,直到看到那一抹桃红色的印记的时候,他茫然了。
女人红肿的某处,是伪装不出来的。
慕凝安渐渐睁开了睡眼,她觉得身子酸的厉害,不禁“哎呦”了一声。
“亲爱的!醒了?”男人的声音醇迷而至。
慕凝安吓得一惊,一把攥住了她枕在脖颈下的那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