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影部,掘千绘捧着照相机,给月山习惊慌的背影来了一张特写,“关心则乱,月山君。”
这个时候其实打电话找金木君更好。
在东大高层与月山家的家主联络感情时,迹部景吾也陪同在校长旁边,宛如后辈在倾听几个人说话。他脸色平静,内心其实在百般无聊地想着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他实在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
月山观母看出了小辈的不耐烦,“迹部君,这里对年轻人来说太枯燥了,你不妨出去玩一玩吧。”
迹部景吾对他很恭敬,“月山伯伯,我代表学生会感谢你的赞助。”
没错。
月山习那个家伙拉动了他爹,给五月祭搞了赞助。
“迹部君太客气了,我赞助学生会也是相信你的能力。”月山观母与几个同样面带笑意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圈子里,他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夸赞起迹部景吾的能力,瞬间这里就变成各种吹捧迹部家的大少爷的地方。
迹部景吾无语。
月山伯伯倒是对他很和蔼,然而他与月山习实在两看相厌。
忽然,月山习闯了进来,打破了里面充满虚伪和客套的商业氛围,“父亲,我有急事找您。”
月山观母说道:“你应该敲门。”
会议室的大门敞开,把他们这些人吓了一跳。
月山习哪里有这个时间,火急火燎的将父亲拉出会议室,“父亲,有马贵将来了!”他想到金木君还在有马贵将身边,心急如焚,恨不得过去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有马贵将胁迫金木君。
月山观母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眼镜下目光平淡,“嗯,来就来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月山家经营了三代,在日本商界叱咤风云了半个世纪,他身为日本商界的领头者之一,地位足够高,在没有确定他兄稚矸萸埃g的特等搜查官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威胁到他。
来自月山这个姓氏的底气让月山习冷静下来,“但是我和有马贵将交过手。”
他怕死神认出他来。
月山观母说道:“你不要过去就行了,再深刻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淡化,何况你说过,你和有马贵将是在没有灯光的地方打的,四周有嘈杂的音乐干扰。”
月山习见没有办法掩饰,痛苦如失恋般地说道:“可是您想要见的人,在有马贵将旁边。”
月山观母:“hat?”
习君,你瞧上的人为什么会认识g的死神!
“我担心他,等下想去看看他,方便的话就介绍您和他认识。”月山习言辞恳切,其实很希望父亲能够见金木君一面。他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出金木君说过的一句话――不说话的月山美如画。
他怔住。
金木君在提醒他吗?
――见到有马贵将之后,不要说话。
“我知道了!”月山习自言自语,眼神神采奕奕,没了之前的焦躁不安,“父亲,我告辞了,您慢慢和那些老狐狸兜圈子吧,有事情我会电话联系您,您不要开静音!”
他说完,一溜烟地跑出了这个经常进行商业洽谈的地方。
可怜的老父亲被他丢在原地。
月山观母镇定地擦了擦眼镜,“习君,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掉你毛毛躁躁的问题。”
他预感到儿子喜欢的对象估计不是普通人那么简单――
“掘小姐。”
月山观母望向走廊的窗户口,那边爬上来一个小女孩,“月山伯伯,月山君已经走了吗?”
月山观母没有责怪她,“能告诉我关于那位金木君的事情吗?”
掘千绘在长者包容的目光下,微微心虚,“是月山君不让,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金木君的身份。”她把事情努力糊弄过去,推开窗户,从外面翻进来,“月山伯伯还是看着月山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