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
生产队长——秦金根。
外号叫秦大眼珠子,天天眼睛睁得挺大的。
他看了看地上一动不动的黄二狗,又看了看两个小混混难以置信。
将黄二狗搀扶起来:“以理服人,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怎么还不长进?”
黄二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手指秦天保:“姐夫,他用了歪门邪道,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
秦金根立刻瞪起眼睛。
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像扑鼠之猫盯着秦天保:“秦天保!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秦天保微笑相迎:“秦队长,您请坐,请喝茶!”
秦金根在圆圆的石桌边,石凳上落坐下来。
从腰间摸出了烟锅,把烟丝装入烟锅点燃后,吧嗒吧嗒抽了几口:“说吧!怎么回事?你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把人打成这个熊样子!医药费你承担得起吗?”
秦天保拿出比武契约,递给秦金根:“这事还真不赖我,黄二狗大清早,非要跟我切磋武功,伤残自负!他是挑战者,我是被迫应战者,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秦金根仔细看着,眉头紧锁,盯着黄二狗:“你不长脑子啊,你不识字啊?看清楚没有就签字画押,要不要我念给你听一听,简直是瞎胡闹!”
黄二狗脑袋里面嗡嗡响,无言以对。
秦金根吧嗒吧嗒地一口一口抽着烟……
漫不经心问道:“我听说:你把叶扶摇带回家了,有没有这一回事?”
秦天保点点头道:“确有其事,叶扶摇一个人住在牛马场,生病了,她无依无靠,十分害怕,所以我就将她接到我家来了!”
秦金根立刻瞪起眼睛,眼珠子瞪得滚圆,射出两道恶狠狠的凶光。
“你胆子忒肥了吧!”
“还不快把她送回牛马场去工作,如若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天保愤怼道:“叶扶摇生病,好几天没吃没喝了,是自愿来我家里来的,我照顾她,我何罪之有!”
秦金根眼睛瞪得像铜铃,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你通过谁了?”
“谁批准你照顾她了!”
“你还敢狡辩!还敢跟我还嘴吗?”
“反了你!再不把她交出来,我立即将你抓起来,你信不信?”
……
“还不交吗?”
“我再一次警告你,你信不信!我叫马上叫人抓你!”
……
这时间。
叶扶摇从容不迫地从外边走了出来。
“秦队长,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是秦天保救了我的性命,你若是还不肯放过,还要强迫我嫁给黄二狗,那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说完,拿出一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
小混混抬起头来;一个个傻了眼,面面相觑。
黄二狗抬起头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亚麻呆住了。
秦金根抬起头来;却不以为然,镇定自若喝道:“快把剪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这时间,黄二狗缓过神来,和往常一样流着哈喇子,猥琐的面孔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别!别!别!”
“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
“你好好想一想,我平时待你不薄吧!”
“你若是嫁给我,我保你以后不用干重活,只要给我传宗接代,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两个小混混赶忙谄媚逢迎附和。
“是啊,叶扶摇你拍拍良心,挑大粪的重活,你做过没有?你却拿着人人羡慕的八分工。”
“是啊,特供白馒头,我们一个月都吃不到一个,而你天天有的吃,鸡鱼肉,我们半年都吃不到一次,而你不到半个月,就吃到了,你还不满足吗?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