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显出一身的匪气。
可秦瑜就爱看她这样,没心没肺,无畏无惧。。。。。。
秦时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忽然笑了,“太子皇兄,这个女人,你护不了,还是交给本王比较合适。。。。。。”
秦瑜勾了勾唇,淡淡一笑,“是吗?”
话音一落,忽而一道黑影踏着夜色飞身而下。
光是瞧着这道身影,李若初便能一眼确定来人是谁。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左相李锦。
李锦淡淡一笑,对着秦瑜拱手,“微臣参见皇上。。。。。。”
看到李锦,秦瑜的表情却并无多大变化,只淡淡道,“李相为何在此处?”
李锦迈着方步,走向秦时,在秦时的身侧停下脚步。
忽而一笑,“皇上要禅位,微臣来做个见证人。。。。。。”
秦时勾唇一笑,“太子皇兄身染急症,病危之际,自愿将皇位传给本王。。。。。。”
李若初看了看秦时,又看了看李锦,皱眉道,“父亲,为何连你也要助纣为虐,你这么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秦时笑着看向李若初,“李若初,本王一早说过,他护不了你,乖,到本王身边来。”
李若初蹙眉,“秦时,麻烦你清醒一点,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皇上顾及兄弟情,不会。。。。。。”
“够了。”秦时红着一双眼,怒视着秦瑜。
眼神阴狠的似一把利刃,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他心中所憎恶之人生生刺死。
自幼以来,秦时心底最憎恶的便是拿他跟太子比。
同样是皇子,为何秦瑜一生下来就是太子。
而他,不管如何努力,便是父皇百般恩宠,也永远敌不过一个嫡庶有别。
秦瑜为嫡,而他为庶。
一日为庶,终生都只能为庶。。。。。。
秦时心里好恨。。。。。
李锦缓步走向秦时,对着秦时微微点头,“亲王殿下。”
秦时侧目,对着李锦微微点头,“李相来得正好。。。。。。呃!!!”
秦时一句话还未说完,李锦忽然以迅雷之拿匕捅进了秦时的腹部。
“。。。。。。你。。。。。。。为何。。。。。。”
秦时一手本能的捂住腹部,双目圆瞪,另一只手指着李锦似是还有话要说。
可不待秦时口中的话说出,李锦握着匕又用了几分力。
若此时李锦手握长剑,依着李锦的力道,秦时的身体早已经被刺穿。
紧接着,李锦松了手里的匕,秦时应声倒下。
李锦诛杀秦时之举,让在场的众人大跌眼镜。
李若初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有些傻眼了。
李锦。。。。。。为何会突然杀了秦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时倒在地上撑着最后一口气,低低的笑着。
李若初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秦时,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眼泪漱漱落下。
哽着喉咙对李锦怒吼,“父亲,您为何这么残忍。。。。。。”
李锦冷哼一声,拔高了声音道,“平南亲王勾结匈奴,残害同族,枉为皇族,今日设下埋伏企图刺杀皇上,其罪当诛,本相这是在替天行道。”
李若初咬着牙,恨恨道,“好一句替天行道,李锦,你真狠。。。。。。”
李锦同为皇族,论血脉,秦时可是他的亲侄儿啊。
“李若初。。。。。。”倒在血泊中的秦时转头,看向李若初的方向。
试图伸手,可终究无力的垂下。
听到秦时的呼唤,李若初也不顾李锦这个危险人物,径直松开了秦瑜的胳膊,疾步冲向秦时的身边。
扑在秦时的身侧低声哭泣,“秦时,你怎么样啊?你别死啊,我让人叫军医。。。。。。”
“军医在哪儿,军医。。。。。。”
李若初的手,忽然被秦时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