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远的经历中,有过无数次凶险的场面,每次高远都能平安无事,这很大程度取决于高远那曾经接受过的最残酷的死亡训练。
世界上最强的生存技能就是让自己活下去,永不放弃。
高远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即使面临绝境,只要他的生命没有停止,高远就认为自己能活着生存下去。虽然自己已经没有了狼王之力,但是自己仍不能放弃。
此刻,高远再次面临着生死关头,在普通人眼中,高远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但高远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这次赌博自己一定会赢,因为他是高远,一个完全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地可怕男人。
高远忽然把手里的尸体推了出去,紧跟着一个侧跃,三炮的枪对着高远又是一枪,就听得啪的一声枪响。高远身体在地上侧滚着。
三炮拿着手枪左右摇晃。他等待着高远停下来再给他致命一枪。就在高远侧滚到那辆面包车边时,三炮已经将枪口对准了高远。
偏偏这时候,高远也停下来,几乎在同时。一道寒光从高远手里飞出,快如闪电,而三炮也扣动扳机。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
高远单膝半跪在地上,右手还保持着军刺飞出手时的姿势。那张沾满了鲜血地脸上带着残酷地冷笑,望向三炮。
铛!
三炮手中的枪掉在地上,他两手捂住喉咙,想把插在他喉咙的那把军刺拔出来。但他的两手却只能握住那把军刺地把手,却没有力气拔出来。
就在那些拿着砍刀的人愣之际。高远已经跃到三炮面前,右手握住那把插在三炮喉咙的军刺,一把拔了出来,那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溅出来。
高远握着军刺,指向对面的那三十多人,高喝道:“你们哪个不服,过来。”
就这气魄那绝非普通人能表现出来的,那是居高临下、气吞山河的豪迈。那是主宰着别人命运的仲裁者的霸气。即使在高远肩头还流着鲜血地情况下。高远那种令人无抗抗拒的凌厉杀气还是让所有在场地人都不敢动弹。
高远狰狞着脸上带着近乎残忍的冷笑,他转过身。走到宋可欣面前,把昏过去的宋可欣扛在自己那受伤的肩膀上,任凭宋可欣身体重量压迫着他的伤口。又到了刘峰那边,看了一眼几乎要死的刘峰,一把提了起来。
他走向自己的车,那些拿着砍刀的年轻人却不敢上前,竟然分开,给高远让出一条路来。高远很从容地上了车,这辆福特车从巷子里冲出来,直奔医院而去。
“一群饭桶!”柳通气得在车里大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帮会那些打手们会眼睁睁地看着高远开车离开。
追风看见高远离开了,反倒松了口气,他拿出电话,给正在家里等好消息地陈**打了一个电话,只有一句话:“老板,坏消息,我们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地人。”枪伤对于高远来说并不算什么,在几年中,高远不知道受到多少枪伤。那颗手枪子弹嵌在高远的肩膀里,当那颗子弹被取出后,高远就被送进特护病房。
高远除了枪伤外,身上也多处有刀伤,有地伤口深达半寸,高远到医院时,就如同一个血人一般。
此刻,他躺在病床上,受伤的肩膀打上了绷带。野狼和路西法在得到高远打过来的电话,已经急急忙忙赶到医院。
因为高远受了枪伤,医院方面不敢隐瞒,已经打电话给警察局,闻讯赶过来的警察本想立刻对高远做笔录,但限于高远刚刚做完手术,身体状况还不适合做笔录,因此,赶过来的刑警们没有立刻做笔录而是守候在高远病房门外,等待着临时刑警队长肖雅的到来。
“路西法,给我一根烟。”高远伸出右手示意路西法给他一根烟,路西法摸了摸身上,剩下的半包烟在来医院的路上抽完了,他急忙说道:“老大,你等着,我出去买一包烟来。”路西法说完,急急匆匆地出了病房。
高远招呼野狼把自己扶起来,他身上缠满了纱布,这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有些虚弱。野狼把高远扶到床头,让高远靠着床头坐着。野狼把椅子向床头靠了靠,看着高远,问道:“狼王,你打算怎么办?”
高远把眼睛向病房门口望了望,旋即收回来目光,冷笑道:“想不到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今天晚上差点栽在小阴沟了。那些砍我的人不过是一些小喽罗,平日和我无怨无仇地,没有必要下如此狠手,要我看想要我死的只有陈**了,这次的事情他们绝对脱不了关系。”
“嗯,那我就把这些人人全部干掉。”野狼说着就准备离去。却听到高远冷笑道:“这样让他们死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野狼转过身来,又坐回高远的床头,疑惑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玩死他们,我要让他们都知道得罪我的人。会死不瞑目的。”高远双眼之间闪过一丝残忍地光芒,那丝残忍地光芒在野狼看来都令他心中一颤,他知道这次高远动了杀意,那陈**一家是必死无疑了。
但那一丝残忍是稍纵即逝,高远忽然叹了口气道:“帮我去看看宋可欣的情况,我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好!”野狼答应道,“我现在就去,”
这野狼刚打开病房的门。准备去打听打听高远所说的那名叫宋可欣地伤势,就看见一名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准备进来,这女人就是上次在野营中遇到的那个。野狼挡在门口,微微转了转头,望向高远,那意思是想询问高远这名女人是否可以进来。
这女人就是肖雅,高远一看是肖雅,他对野狼点了点头,野狼这才侧身让过肖雅,走到门外。
肖雅身着便装。就在野狼从肖雅身边走过时。肖雅扫了野狼一眼,并没有多说话。她对跟在她身后的小赵说道:“小赵。你在外面等着,我单独和他谈谈。”
小赵知道肖雅和高远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这次高远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小赵早就叮嘱刑警队的同事大家多加把劲,这可是自己人,要多上心。
肖雅走进病房,顺手把房门关上。等房门一关上,肖雅那先前的面无表情立刻换成满脸的关切,。她走到高远床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放心,我没事,至少我还是一个男人。”高远笑呵呵地说道。
“还开玩笑。”肖雅眼睛里流露出不忍地目光,她坐在高远的床边,本想伸手去看高远地伤势,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带着抱怨地语气道:“你到底得罪了谁,怎么还会被人砍。听说你还中了枪,到底是谁和你结仇这样。
“我说过了,我没事。”高远抬起右手,握住肖雅冰凉的小手,笑呵呵说道:“肖雅,如果你不相信我没事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来上床来,我给你证明我还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去,你少给我贫嘴。”肖雅撇了下嘴唇道,“早知道你没事的话,我就应该现在带你回警察局做笔录。”
“不会吧,肖雅干嘛搞得这样认真。要我看可能是那些人打错了人,我怎么可能得罪别人呢。一定是那些黑道的人想砍什么人,结果砍错了人。至于这枪伤,更好解释了,人家干黑道的怎么不搞一两把枪呢。我这一跑,他们想灭口,就开枪了。”
肖雅静静地听着高远的话,一直等高远说完后,肖雅才说道:“高远,你别和我打哈哈,我是干警察地,不是普通人。难道就这点我还看不出来,那我就别干警察了。告诉你吧,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砍人,而且还有人死了。等我们赶到现场时,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我们在现场上看见了很多鲜血,还现子弹地弹痕,至少证明曾经有人在那里开枪。有居民反应他们听到六声枪响,我想你不能用逃跑时开枪来解释吧。高远,你是什么人我了解,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那里曾经生过流血事件,而且事情很严重。”
高远听完肖雅的话后,就一个劲儿地笑,他也不反驳,也不认同。这让肖雅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高远,你不要忘记你可是静萍的丈夫,要是你出事了的话,静萍怎么办。现在,你要把整件事情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