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吃力地拨开他的手,艰难地说道:“别、别碰我我怕我忍不住”
高远只好后退几步,方便年轻女子自己下车。年轻女子娇躯颤颤巍巍地下了车。
看见年轻女子连站着都不稳,高远没有伸手去扶,而是飞快地说道:“你跟我走吧。”
说完,他向酒店迎宾大厅走去。
年轻女子步履不稳地跟上。
顺利地开了房,进入房间,门还没关上,年轻女子要扑过来时,早有准备的高远把将她提住,顺手把门关上,然后直接提入洗手间。
在浴缸里,年轻女子被冷水一淋,恢复了几分清明。
你自己弄吧,弄出来就没事了。高远淡淡地说道。
年轻女子看着高远,说道:“不,你必须要了我。我是完全自愿的。”
说着,她扑向高远。
高远立即闪开,说道:“我都说了,你没必要这样。”
“你是不是男人啊?”年轻女子怒了,“这种情况下还磨磨矶矶装柳下惠!要不,你就是天阉,太监!”
被骂天阉,太监,不论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高远上前两步,把手伸向年轻女子
一晚上女子也不知道要了几次,高远也很乐意,毕竟他禁欲也有一段时间了。
第二天早上,高远难得地起了一个早,他爬坐起来,看着旁边一张绝美的俏脸,觉得有点头痛。
从床头柜面拿过香烟和打火机,摸出一根香烟叼放口里,然后点火,深吸了一口,闷了半天才吐出一个烟圈来。
昨晚她非要跟他-生-关-系,令他吃惊的是,她居然还是个处。
居然是个处,要不要对她负责呢?高远犹豫地想道。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可是对方连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什么性格都一无所知,更不用说有感情了。
他又猛吸了几口,思索着决定。
思索一阵,高远觉得点尿意,于是起身去洗手间。
等他解手完毕,走出洗手间时,现那个年轻女子已经醒了,而且穿着白色的睡衣以一个优雅的坐姿坐在床上。
“你醒啦?不好意思,吵到你了。”高远走过去,拖来一张椅子在床头前坐下。
年轻女子抬头看着高远,没有立即回答高远。
高远的目光落在年轻女子的俏脸上,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处。”
“你不用觉得不安。这是我对你的补偿之一。”年轻女子语气有点高高在上的味道。
对我的补偿?高远听出这字眼的不同含义。
年轻女子点点头,伸雪藕似的粉臂,在她那边的红棕色的床头柜面上拿过她的红色的1v提包。
高远等着年轻女子的解释,年轻女子不紧不慢地从包里取出一叠支票本子,然后用笔在上面的一张支票单子上飞快地填写起来。
难道她还打算给钱我?高远更加吃惊了,我岂不是财色双收了?这运气貌似也太好了吧?
不一会儿,年轻女子停笔,撕出那张支票递给高远,道:这是两百万人民币。同样是补偿你的。
高远没有接,皱眉问道:“你说补偿,到底是什么意思?”
年轻女子没有急着把支票塞入高远手里,说道:“补偿,当然是补偿你承担的风险,甚至你即将面临的死亡威胁。”
她调整了一个坐姿,正面对着高远道:我叫钱媛,我父亲是盘踞在安重区的青木会的已故老大,所以我也是青木会老大。不过,可能过几天就不是了。
“你是黑社会老大?你们有没有犯毒?强迫妇女卖淫?”高远神色一正,严肃地问道。
钱媛见高远一本正经、严肃的喝问,饶有兴趣地打量高远一眼,然后轻笑起来,道:“你打算把我扭送到警察局?咯咯,放心,青木会传到我爸手里就已经不沾这些了。青木会主要经营的是酒吧、迪吧、ktv和夜总会等娱乐场所。所以,你没必要要对我上纲上线。”
高远听到这个,松了一口气,毕竟辣手摧花的事没有谁想做,尤其是刚跟自己生过关系的女人。
“我爸死后,我接过了青木会。但是帮中有几个元老不服我。他们嫌来钱慢,赚钱少,要否定我爸定下的洗白路线。钱媛说道,昨晚,他们终于勾结小刀会造反了。”
“要不是你,我肯定被他们抓住了,生死两难。她接着说道,你破坏他们的‘好事’,所以,你被他们恨上了。不仅是那些叛徒,还有小刀会。一旦被他们找到你,你的下场肯定很惨。”
她说话时,一直看着高远的神色,现高远始终淡定,一点也不害怕,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不怕吗?”
小刀会,不就是上次抓孙尚斌的那伙人吗,自己打都打了,还怕什么。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坏人吗?他们敢找我麻烦,我就报警。”高远撇撇嘴说道,自古邪不压正,更何况是当今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