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帮你也只是因为我身上这身衣服。”
“别想多了。”
钟离的眼神骤然暗淡下来,她缓缓松开搭在他肩膀的手,收敛情绪,故作淡定地回他:“行。”
“多谢你的热心帮助,不过下次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沈怀脚步明显一滞,只是他很快掩饰过去。
几步走到七楼,沈怀将钟离放在7o2门口,两人谁也没说话。
楼道的声控灯灯猝不及防熄灭,狭小空间骤然陷入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在这楼道明显起来。
钟离不想再耗着,从塑料袋里翻出钥匙,故意用力咳嗽一声,声控灯再次亮起,钟离弯下腰,将钥匙插入钥匙孔。
咔嚓一声,门被钟离拧开。
钟离头也不回走进房间,嘭地一下关上门,将楼道里的男人隔绝在门外。
沈怀瞧着那道紧闭的门,嘴角扯了扯,没说什么,转身大步下楼。
他平时都睡队里,很少回来,今晚训练结束,他接到容意的电话,电话里容意默默流着泪一直没吭声,沈怀怕出什么事儿,这才半夜出来。
谁知道撞见钟离。
想到这,沈怀想起那道关门声,默默吐槽,这女人脾气确实臭。
—
回到队里,沈怀往宿舍走,路过办公楼,见陈安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沈怀拐了个方向,敲门走进去。
陈安今年32岁,本来前两年有往上走的可能,但是被陈安拒绝。
他更愿意待在基层,跟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待在一起,当个指导员挺好的。
沈怀走进办公室,敲了敲桌角,故意出响动:“还没睡?”
陈安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来人:“事儿办完了?”
沈怀一屁股坐桌上,弯腰捡起陈安桌上的烟盒、打火机,点了根烟,边抽边回:“差不多。”
“那女人也是惨,前几年家暴被打报警警察劝了没用,逼急了她跳楼,要不是你把人救下,估计坟头都长草了。”
“本以为婚离后没你啥事儿了,没曾想这后头的麻烦还多着呢。我估摸着人可能看你热心肠,想跟你结婚呢。”
陈安对容意有点印象,三年前容意被丈夫家暴,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没一块儿好肉,最后忍不了了直接爬上黑水桥要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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