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哪里?
林津渡猛一抬头。
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林津渡咽了下口水。那岂不是要极限一换一?虞熠之肯定要吓得连夜把自己打飞机送走。
虞讳示意他担心的事情不会生:“我会安排好。”
说着稍停了一下:“之前没跟你说,其实那些画上的有毒物质活性挺强。”
林津渡心下一沉,意思是别墅还有帮凶,在定期填补?
虞讳:“我住进去后,你有足够的理由暗示熠之把画室锁上。”
林津渡大致明白了虞讳的用意。
这是要设一个圈套。
对方一旦入住,虞熠之心虚锁画室门名正言顺,不会打草惊蛇。一段时间后,只要再故意创造一个机会打开画室,下毒的人一定会伺机而动。
虞讳端起茶杯,话锋一转说道:“你先前说这蜡烛可能有催情的效果?我弟弟昨晚对你是否有失礼的举动?”
虽说林津渡再三强调什么萎了,不过听着依旧很离谱。虞讳只当过程中还有什么波折。
林津渡沉默了。
虞讳耐心等他开口。
经历了短时间的措辞后,林津渡实话实说:“我进去房间时,虞熠之双眼猩红,脸上有着一丝来不及褪去的欲望,同一时间,电脑里传来男优咿咿呀呀的叫声。”
和系统共脑久了,他也原来越会写小作文了。
虞讳意识到不对。
电脑里?
虞熠之把林津渡当情人养在别墅,有生理欲望时,不找情人看男优?
“见到我之后,他脸上连最后一丝欲望也没了。”
虞讳罕见地有些诧异:“为什么会这样?”
林津渡强行挽尊:“也许是……作为替身的我活出了自我?”
虞讳被水呛住了。
林津渡摸了摸鼻子。
其实何止是活出自我,简直是越天际。
虞熠之把他当鬼看过,当男妈妈看过,当想看他倒霉的死对头看过。
就是没当情人过。
今早还能因为自己说摔了个跟头穷开心。
想到这里,林津渡莫名想到了二哈,又觉得辱没哈士奇了。
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走到偏执路线上去的,如果是药物影响,那简直是突破科学范畴。
二哈秒变疯狗?
林津渡摇了摇头,又觉得用狗比喻有些过了,好歹是虞讳的弟弟。
他也拿起水杯,准备喝口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