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臣确实遇到了郭公公,据说是奉了太后懿旨,前往瓦剌军中迎回皇上。”
“是哀家让他去的,这个郭敬历经四朝,常年镇守在在大同等边关之地,为人稳重,无论是经验,还是办事能力,都还尚可。”
朱祁钰点点头,道:“臣得知郭公公走的匆忙,身边没有护卫,便派了杨俊、张大川等人沿途护送。”
“这二人是什么来头?”
“杨俊是宣府总兵杨洪之子,现任指挥佥事,张大川是鸡鸣堡夜不收百户,有这二人护送,可保郭公公一行无忧。”
孙太后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考虑的很周全,希望郭敬此行不负哀家所托。”
朱祁钰行礼:“天色不早,臣告退!”
从皇宫出来,卢忠早已等待多时。
“殿下,臣有事禀报。”
朱祁钰摆了摆手,示意隔墙有耳,卢忠会意,跟着马车一路来到郕王府。
“说吧,什么事?”
卢忠说道:“胡濙并没有离京,而是在四处笼络门生故吏,据说是准备再次拥立襄王。”
朱祁钰早有所料,问道:“都是哪些人?”
“其中大部分是奉天殿前围殴马顺的那些官员,马顺被抄家之后,三法司便将这些人无罪释放,不知道谁传出的口风,说大家能够脱罪,靠的全是胡濙在背后出力,这些人不明真相,对殿下颇有怨言,纷纷表示愿意拥立襄王。”
“那两个带头的,陈镒和王竑,如何处置的?”
“三法司以扰乱朝堂为由,将右都御史陈镒降为左副都御史,户科给事中王竑罚俸半年。”
“一个降职,一个罚俸,其余人全部无罪释放?”
“正是。”
“呵,还真是敷衍啊!”
“殿下是否一道诏书,命三法司重审此案?”
“不必!”
朱祁钰摆摆手,道:“暗中查一查这些人的底细。”
卢忠点头道:“是!”
朱祁钰神色一凛,又说道:“本王要的是实打实的证据,这是一场战争,生死交锋,你懂吗?”
卢忠赶忙说道:“请殿下放心,臣保证把他们祖宗十八代干过的勾当都挖出来!”
“你是说,现在还没有万全之策?”
“臣理解太后娘娘的心情,可是,想要从瓦剌二十万大军之中成功救出皇兄,绝非易事,而且,营救计划需要收集足够的情报,再行定夺,臣无法过多参与其中,还请太后恕罪。”
孙太后脸上阴晴不定,如果营救成功,自然是万事大吉,可是,万一失败,怕是自己大好皇儿性命不保!
“兹事体大,郕王应该和群臣商议过,再做决定。”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瓦剌人在京师埋伏有眼线,这件事如果走漏了风声,皇兄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这……也罢,你安排就是了,切记,万事以大局为重,如果营救成功的希望渺茫,还是以谈判为主。”
“臣明白!”
孙太后顿了顿,又问道:“郕王视察居庸关之时,可曾遇到郭敬一行?”
朱祁钰心中暗道,就等着你问呢!
“回太后,臣确实遇到了郭公公,据说是奉了太后懿旨,前往瓦剌军中迎回皇上。”
“是哀家让他去的,这个郭敬历经四朝,常年镇守在在大同等边关之地,为人稳重,无论是经验,还是办事能力,都还尚可。”
朱祁钰点点头,道:“臣得知郭公公走的匆忙,身边没有护卫,便派了杨俊、张大川等人沿途护送。”
“这二人是什么来头?”
“杨俊是宣府总兵杨洪之子,现任指挥佥事,张大川是鸡鸣堡夜不收百户,有这二人护送,可保郭公公一行无忧。”
孙太后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考虑的很周全,希望郭敬此行不负哀家所托。”
朱祁钰行礼:“天色不早,臣告退!”
从皇宫出来,卢忠早已等待多时。
“殿下,臣有事禀报。”
朱祁钰摆了摆手,示意隔墙有耳,卢忠会意,跟着马车一路来到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