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英国公次子张懋,此人天生勇武,将来也是要继承英国公爵位的,可提前接任京营守备。”
张辅有两个儿子,嫡子张忠残疾,爵位大概率由张懋继承。
于谦摇头,道:“张懋才九岁,无论如何勇武,也无法掌控偌大的京营。”
陈循反问道:“于侍郎可有人选?”
于谦想了想,说道:“京师中的勋贵,除了英国公外,属定国公爵位最高。”
这次轮到陈循摇头,道:“定国公徐永宁患有脑疾,平日里疯疯癫癫,更加不可能。”
王直说道:“成国公之子朱仪如何?”
“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之人乃是礼部左侍郎杨善。
只见杨善摇着头,说道:“成国公兵败鹞儿岭,以致误陷乘舆,下官认为该当削去爵位!”
孙太后一听,立刻沉下脸,道:“若果真如此,郕王还需慎重考虑。”
成国公朱勇在土木堡一战之前,已经战死于鹞儿岭。
朱祁钰暗暗摇头,把土木堡的过失全扣在人家成国公头上,合适吗?
可是,在场众人之中,杨善是唯一从前线跑回来的人,对于那场战事,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
就算他说的不对,在查证之前,成国公一脉也不可能受到重用。
这时候,一名小宦官神色慌张跑过来,说道:“启禀太后娘娘,郕王殿下,百官在大殿外长跪,不愿离去。”
孙太后柳眉微蹙,问道:“何人?”
“右都御史陈镒,户科给事中王竑等,共五十余人。”
朱祁钰问道:“还是为了清查王振余党一事?”
“回殿下,正是!”
“金公公!”
金英赶忙上前,俯道:“请殿下吩咐。”
“让他们都散了,奉天殿外聚众闹事,成何体统?”
“是!”
金英说着话,看了一眼孙太后,脚下却没有动。
孙太后说道:“郕王吩咐,还不快去?”
“是!”
金英这才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去了殿外。
朱祁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却没往心里去,时间还长,咱们慢慢来。
“太后娘娘,兵部尚书邝埜已经殉国,臣命于侍郎暂代兵部尚书,主持全国军政大事,征调兵马入京,不知此举是否妥当?”
孙太后点头:“郕王此举甚妥,于侍郎,京师就靠你了!”
于谦赶忙说道:“请太后娘娘和郕王殿下放心,臣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祁钰继续说道:“京营守备,英国公张辅也已殉国,京师防务不容有失,这个空缺也需要尽快填补,诸位可有合适的人选?”
在场所有人都没吱声,纷纷看向孙太后。
孙太后说道:“你们不要看哀家,郕王议的是国家大事,哀家本不该干预,今日前来只是想知道如何迎回皇上,你们有什么想法,畅所欲言便是。”
众人先是沉默片刻,紧接着,陈循说道:“臣倒是有个人选。”
朱祁钰点头:“陈侍郎请讲!”
“便是英国公次子张懋,此人天生勇武,将来也是要继承英国公爵位的,可提前接任京营守备。”
张辅有两个儿子,嫡子张忠残疾,爵位大概率由张懋继承。
于谦摇头,道:“张懋才九岁,无论如何勇武,也无法掌控偌大的京营。”
陈循反问道:“于侍郎可有人选?”
于谦想了想,说道:“京师中的勋贵,除了英国公外,属定国公爵位最高。”
这次轮到陈循摇头,道:“定国公徐永宁患有脑疾,平日里疯疯癫癫,更加不可能。”
王直说道:“成国公之子朱仪如何?”
“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之人乃是礼部左侍郎杨善。
只见杨善摇着头,说道:“成国公兵败鹞儿岭,以致误陷乘舆,下官认为该当削去爵位!”
孙太后一听,立刻沉下脸,道:“若果真如此,郕王还需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