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不是彻底失去意识,虞岁寒以前中过招一次,半点没失态。
等他们找过去,那女人双臂关节都被卸,见他们像见到救星。
这次迥然不同。
药不同,还是人不同?
郭望想到那声低嗯,半边耳朵麻。
虞岁寒难以出戏算心理疾病,瞒得很严。
邱少泽知道,因为他冲浪时,救下溺水心理医师。
郭望并不知道。
沈镜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郭望看她一会:“没什么。”
他并未全然相信沈镜,还是等虞岁寒清醒再说。
虞岁寒是在镇上医院醒来的。
正在输液,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郭望守在床边睡着。
药特点是记忆连不成片。
虞岁寒头脑懵,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捋记忆碎片。
喝药后反应异常,他又惊又怒。
下床找手机,有人敲门,以为是沈镜。
沈鹿硬要扶他,二人一起摔倒,沈镜赶走沈鹿。
后面……后面……生什么?
虞岁寒眼神寒,推醒郭望。
郭望原本还想问他对沈镜怎么回事,见这表情,没多嘴,只将沈镜说辞原样复述。
护士将针拔掉,虞岁寒热度下去,赶郭望去沙睡。
郭望没推辞。
黑暗重新降临房间,虞岁寒心烦意乱。
沈镜说,什么都没生,他总觉得有出入。
起身喝水,胸口一痛,解开衣领盘扣。
点开手机,就着屏幕微弱的光看到胸膛有一红痕。
肌肤细嫩,稍微重点一按,就要留下暧昧指印。
这是沈镜也没想到的。
虞岁寒凝视着白玉上的污痕。
面沉如水,耳根蒸红。
车是虞岁寒的车,十分安全。
郭望通过后视镜,偷瞄着后座的二人。
沈镜规规矩矩坐着,倒是醒来的虞岁寒,怎么一门心思往人家身上凑?
“停一下。”
郭望心情复杂地想,老房子着火,噼里啪啦。
他早看出迹象,捉鱼的时候,虞岁寒就总偷看这小姑娘。
一会他要帮虞岁寒,还是帮沈镜?
他要不要下车啊?
下车,虞岁寒会有危险吗?
不下车,他会有危险吗?
沈镜说:“车停一下。”
“呲——”
汽车在土路边停下,压倒一堆路中央的青草。
沈镜要他下车。
问虞岁寒意见,虞岁寒从鼻中嗯一声,低沉沙哑,尾音撩人。
郭望打个哆嗦,麻利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