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姜西玉抓住他的双腿,轻松提至半空,随后往左边一甩。
砸倒阁内一大片花草,甚至脑袋还磕在花瓶上,荣获满头大包。
“啧啧啧……下手还是轻了点,都没出多少血呢。”
听到这话的下人们将脑袋埋得更低了,此时此刻只想找个老鼠洞躲起来。
这场面……实在是太太太太太残暴了!
“要不,往水里淹两下试试?”
说到这,她忽然阴恻恻地来了一句,“快断气的时候再拉上来,反反复复……十分快乐……”
那轻飘飘的眼神宛如地府里的恶鬼,只用一眼便能杀死无数人。
说干就干,姜西玉面带邪笑一步一步靠近。
先是挨了一巴掌,后又撞得满头是包。
姜河早就已经眼冒金星,但听到那两句话时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他目露惊恐,疯狂摆手,“别过来!别过来!”
“那明天的求赐婚?”
姜河此刻哪里还有刚才的硬气,浑身疼到了骨子里,当然是拼命点头。
“为父答应你!明日上朝一定求皇上赐婚!”
得到口头承诺并不能代表什么,为此,姜西玉特意给他喂了一颗真话丸。
“府内的钱财都放在哪里?”
“在……我书房的床下……”话一说出口,姜河的眼里就剩惊恐。
“府内所有人的卖身契在哪里?”
“在念念阁内的床下……”他血色尽失,苍白的面容下是对不受身体控制的恐惧。
“你有没有中饱私囊、贪污钱财过?”
“有……”
“账本呢?在哪儿?”
“在婉婉房内的床下……”
Tnn的,这老家伙对床下那么执着的吗?
该不会上辈子是个鸭公吧?
……
“你这一生最害怕的事是什么?”
姜西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句话,总觉得脑海里有个念头,有个疑惑想要解答。
“……”
姜河却是半天没回话,甚至脸上露出抗拒的神色来。
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