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昊的第一考虑便是打出六万听牌。
可关键是,这张六万,真的安全吗?
六万纵然是两筋,可关键是之前,甘晨手切了一张七万。
这张七万,是在一筒之前,碰红中之前切出来的。
在七万之前,打出过三万。
如果三万和七万都是孤张,为什么,甘晨不打先打七万,再打三万?
为什么?
真是习惯问题?
或许有。
但有没有可能,七万的权重在甘晨心中比三万的权重大?
而且碰了红中之后,甘晨手切一筒,算是听牌。
当然也有可能没听牌,不过可能性极小。
李昊觉得,甘晨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听牌了。
可听牌为什么要切一筒。
如果一筒是孤张,扣在手中,甘晨完全可以早切,防止留在手中危险。
为什么到听牌的时候才切出?
会不会一筒周围有关联张?
而甘晨打出一筒,就是为了震慑,误导?亦或者说,想捉炮?
孙向阳和危东都是甘晨的队友,那么,甘晨捉谁的炮,已经非常明显了。
李昊笑了。
甘晨没有立直,因此他那个技能避一自然无用。
而李昊这手牌,说什么都不会弃胡的,必须要立直。
更关键的是,打麻将,哪有一点风险不冒?
李昊也点过很多次炮,也知道,打麻将绝对不能结果论,攻防判断是非常重要的。
这手牌,是肯定要上的。
无非是打什么上的问题。
打出六万,就是听四七万,两面,胡率极高!
打出五万,就是一筒和六万的对碰,而且平和的役种没了,少了一番。
并且一筒已经打出一张,五万也对甘晨极为不安全。
而且这双碰,几乎没有胡率。
李昊也觉得,这手牌,没有任何打出五万的理由。
必打六万。
可问题是,这不是普通的麻将。
而是以一敌三的麻将。
这些思考在李昊脑海中,也不过是一瞬之间,他看着甘晨脸上的微笑,也笑了,然后,摸了一张牌。
打出去。
轻声道:“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