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动手?”
鱼北冥等了良久,没有感觉到徐凝茹动手。他倒是想要徐凝茹给他来一个痛快。
徐凝茹说道:“你太高了,能不能将头低一些?”
鱼北冥长得高,就算是坐下来,也比徐凝茹坐下来高。
而徐凝茹如果站着,鱼北冥坐着,那么就又有些低了。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两个人都坐着,鱼北冥将头低一些。
鱼北冥嘴角勾勒出一抹笑,他伸出左手,一把环住徐凝茹的腰,将徐凝茹带入自己的怀中,让徐凝茹坐在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徐凝茹手中的匕险些没有拿稳。
而徐凝茹屁股下的凳子,因为徐凝茹突然地离开,“叮当哐啷”的两声响摔倒在地上。
“鱼……阿北?你做什么?”
徐凝茹被鱼北冥一只手禁锢在怀中。
徐凝茹心想:鱼北冥不愧是鱼北冥,就算是被蒙着眼睛,也能将她准确地带入怀中。
鱼北冥说道,“这样的高度可以了吗?”
“可……可以。可是你这样,我……我也不方便动手。”徐凝茹有些结巴。
“嗯?高度也够了,离得距离也更近了。不是更方便了吗?动手吧!”鱼北冥说道。
“阿北,你还是放开我吧!”徐凝茹说道。
鱼北冥反而将徐凝茹的腰搂的更紧,两个人贴的更近。
“你若还是不动手,我可要反悔了。”
徐凝茹觉得鱼北冥失忆和不失忆都一样。就算鱼北冥现在没有什么功夫,但是却还是能轻易地将她压制。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的确方便了徐凝茹动手。
徐凝茹一刀刀的划下去。
却见鱼北冥一声不吭,就连搂在徐凝茹腰上的手也不会因为疼痛突然力。
而是一直是同样的力道环着徐凝茹的腰,禁锢着徐凝茹。
徐凝茹心想:鱼北冥不愧是鱼北冥,一刀刀的切肤之痛都可以忍。
徐凝茹用沾着酒精的白布替鱼北冥擦拭血痕。
来不及擦拭的血迹顺着额头流过蒙在眼上的手帕,再顺着脸颊流下去。
徐凝茹才注意到,虽然鱼北冥没有喊疼。但是他另一只放在桌子上的手开始攥着拳头微微力。
徐凝茹心想:原来他也感觉到了痛。
可惜,珍贵的麻醉药被他打碎了。
痛?那就忍着吧。
在徐凝茹的操刀之下,鱼北冥额间的金色莲花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累累伤痕。
徐凝茹用沾着酒精的白布替鱼北冥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以后。
然后又用轻柔的手法替鱼北冥涂上创伤药。
做完这些以后,该给鱼北包扎伤口了。
徐凝茹看着桌子上的白布,她觉得用白色的布将额头围上一圈不吉祥。
于是,徐凝茹摘下鱼北冥蒙在眼睛上的紫色帕子。
“可以睁开眼了。”
徐凝茹一边摘紫色帕子一边对鱼北冥说道。
紫色帕子摘下的瞬间,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