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知青和张知青这分明仗着安知青刚来不久,不知道榕树那边的危险,所以才将人骗到那边去。
真是心思歹毒!
如果不是霍林渊经过,安知青到明天恐怕是一具尸体了,不,可能连尸骨都无存。
想到这,离李艳丽和张春梅比较近的村民纷纷拉开了距离。
李艳丽见如此情形,不由着急了。
“大队长,你别听安澜胡说,她在说谎,她根本就没有去榕树那边,更别说掉进什么陷阱了,她是跟霍同志在一起,两人当时衣服都脱光了,抱在一起了……”
“大队长,他们光天化日下行苟且之事,现在反过来诬陷我们害她……”
"大队长,我有苦说不出呀……呜呜"
李艳丽说完,似乎真的很委屈一般,直接像村里的大妈一样,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嚎了起来,还是鼻涕眼泪一起流的那种……
加上两边肿起的脸颊,更显得可怜……
众人见状,也不由信了几分,望向安澜的眼神更加耐人寻味了。
大队长眉头紧锁,看向安澜:“安知青,李知青说你没有去过榕树那边,你又说你去了榕树那边,你可有证据吗?”
大队长知道有点为难安知青了,安知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哪里顾得了这些,可是霍林渊这小子现在都没有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大队长,我砍柴的镰刀还在那废弃的狩猎陷阱里,我掉下去后很害怕,喊了半天都没有人来救我,幸好遇到了霍同志,不然大家站在这里的就是我的鬼魂了……”
“我也不知道李知青和张知青为何如此恨我,恨不得我死,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诬陷我和霍同志,呜呜……”安澜说完一脸悲伤,晶莹泪水顺着她光洁的脸庞,倏地滑落。
一副美人垂泪的样子,引得在场众人不由心中一软。
“大队长,你别信她,家家户户都有镰刀,你凭什么认为陷阱里的镰刀是你的?我看安知青就想诬陷我和张春梅,你自己做错事,死不承认,还想将锅甩在我们身上,大家快看看,还有没有天理……”说完扯了一下张春梅的衣角。
张春梅会意,也结结巴巴地开口"安……知青,艳丽说得对,明明做出事的是你,怎么可以反咬我们一口。"
“谁说我没证据的?”安知青抹掉眼角的泪水,微笑地盯着张春梅,笑意却不达眼底。
张春梅心下一惊,手死死拽着衣服一角,不敢再跟安澜对视。
“大队长,我掉陷阱的时候,袖子被树枝勾破了,现在树枝上应该还有我袖口的碎布。”安澜一边说一遍展示了自己的袖子,只见袖口处确实破了一个大洞。
“去,你们找几个人去找找。”大队长点了点头,转头对几个强壮的村民说道。
蓦然,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不用了。”
众人闻声望去,竟然是霍林渊,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大叔与霍林渊身材一样高大。
安澜认得他,上辈子她听村里人提起过,这个人是守山人,叫林木原。
永安村与别的村不一样,除了地里的活,还有山上的活,山上种了很多果树,为了防止其他村子里的人来偷,村里就安排了林木原来守山。
守山工作很轻松,每天就巡视一下果树就可以了,还能得十个公分,可却不是人人能做的。
虽然种植果树的地方离榕树有点远,但不可避免野猪有时会跑下来,没有一点本事还真做不来这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