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景冷眼看着,“到现在,还垂死挣扎?秘书,去把她的轮胎扎了。”
看她,还踩不睬油门!
秘书立刻走过去,让人用专业的工具,给宋蕴蕴的四个车轮子放了气。
宋蕴蕴,“……”
这个死男人,到底是怎么现自己的?
还用这么变态的手段?
扎车胎,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
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她的车被拖上拖车上。
然后往回开。
宋蕴蕴看着她看过的路上风景,在车里凌乱了。
……
她被‘拖’了回来。
拖车就停在别墅外的路边上。
江曜景也不着急让她下来。
她不是要跑吗?
那就让她在车里呆着。
看她还怎么跑!
“秘书,派人守着。”江曜景的眼神冷若冰霜,他的怒气不是冲秘书,而是冲宋蕴蕴。
秘书回答,“是。”
秘书办事很有效率,很快就派人把拖车团团围住,大概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车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车窗的玻璃上,覆
上了一厚厚的水汽。
宋蕴蕴摘了口罩,摘了帽子,还是喘不过来气。
她降下车窗。
新鲜的空气窜入。
她才像活过来一样。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江曜景也没有出来看过她。
好像把她给忘了。
别墅里,传来吴妈做饭的香味。
闻的她都饿了。
她能忍受,但是她的孩子,不能饿着。
行吧,她认怂。
只能说,江曜景真是手眼通天。
她下车。
看守她的人,不准她下。
“你们要干什么?”宋蕴蕴问。
“我们负责看守你,你跑了,我们不好交代,所以,你不能下来。”看守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