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其余人眼睛一亮,都以为我要被废了一只手,料不到我反手便抓住那根铁棍,一把将铁棍的主任抓过来,右腿的膝盖同时向上提着冲他的脸门撞过来!
接下来,便是单方面的屠杀,这些人,手上的功夫,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假把式,完全便是凭着力气和本能,在出招和躲避,在我眼中,和婴幼儿一样。
或许在我刚来城里的时候,他们站在我的前面,还能让我毫无还手之力,到现在的情况。双方之间就是反了过来。
等将王逅的小弟一个个都收拾了,我手臂有些酸,甩了甩肩膀,我松了一口气。来到两条腿软,就和刚才的太妹一模一样反应的王逅前面。
他现在也是吓得不轻,否则早就跑了。
也许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期待,觉得自己的手下能够帮他翻盘。不会让他在城镇职校的“一世英名”,摧毁的干干净净。
直到我伸出手指推了推他的肩膀,王逅才回过神来,噗通地一声,软的两条腿就像是罗圈一样跌在地上。
“说说,现在该怎么解决我表弟的这件事?”我冲着伍唯指了指校门口,让他带着池易去外面,算算时间。救护车也应该到了。
伍唯点点头,抱着池易,身边还有太妹的几个手下,就扛着池易跑出了校门。
我坐在操场边缘。要是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我和王逅是好兄弟,搭着肩膀抽着烟。
“再不说话,我就用烟将你舌头烫得以后都说不出话来信不信?”我夹着香烟抖了抖烟灰,瞥了王逅一样。
王逅整个人哆嗦一阵,“大大大、大哥,我、我错了!你,不,您、您说要怎么算?”
“你的弟弟对池易下手这么狠,应该不是他一个人干的吧?”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把下手的那些人叫出来,一个个排成队站在前面。”
我阴沉地盯着王逅。王逅深知要是自己将那些人叫来到我的面前,下场是非死即伤,但现在他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儿管得了别人的死活。
他霍地起身。冲着操场上王雄手下一些人吆喝道,同时拿出电话,颤颤地怕我误会以为他要再叫人,向我解释说:“还有几个小弟。他们也对池兄弟下了手,我帮大哥您叫过来。”
“这个意思是你还有你弟弟都没有下手?”我反问对方,笑眯眯地盯着他,盯得王逅整个人头皮麻,最后弱弱地说:
“阿雄他不懂事,大哥,阿雄没有下狠手,只、只是给了一个巴掌,其他的伤,他都没干!”
嘭!
我一脚将对方踢飞,走过去踩在王逅的胸口上,“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池易他自己长着一张欠打的脸,所以别人都欺负他,你们兄弟还是白莲花,原先还想救他的不成?”
“没有、没有,大哥,我错了!阿雄,你这个王八蛋还不赶快滚出来向大哥认错!”王逅知道自己惹怒了我,生怕我将池易的账算在他的头上,直接叫来王雄,打算让自己这个弟弟分担一下我的怒火。
王雄吓得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一个人抖。
就算他曾经见过自己哥哥跟别人争学校地盘打得火热,但哪儿见过一个人就将所有人打趴下的场景。
这不是电影里才有?
没过多久,那些对池易下过手的人,都一一来到了现场。
除了还能站着抖的四个人外,其他三个人已经在刚才和我的交手中惨的晕了过去。
四个人恨不得现在就倒下晕过去,看着我阴沉着脸走到他们的面前,果断整齐一致地下跪,道:
“大哥,我错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受他们的认错,笑道:“认错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