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对着我趾高气扬。
殊不知今晚,她就会被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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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表面是个医生。实际上是卖胚胎的,3个月出头5个月以内的最佳。一个胚胎至少净赚5oo万。
不过不是每个胚胎都值这么多钱的。这个时候就要靠我了。
我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可以一眼看穿每一个胚胎的价值,还能描绘出最佳的取胎方式。
今天这个女人的胚胎品相不好,其实不用取的,怪就怪她长了一张嘴。
「老杨,我马上就要为你生儿子了。这种赔钱货还是扔了吧,多大了还赖在家里。」
我爸没说话,只是摸着她肚子傻呵呵地笑。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赔钱货。
半个小时后,她肚子里的胚胎就被我活活挖了出来。
「你早点儿睡,我去送货。」
我爸收拾好东西,将胚胎放进冷柜中。
「我去吧,晚饭吃得有点多,我想去消消食。」
我爸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半个小时足球赛就要开始了。
我以前偶尔也会帮他送货,所以他放心地把东西交到我手里。
「路上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骑上我的自行车,消失在路灯中。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将车停在了一幢别墅前。
开门的不是常见的那位保姆,而是一个穿着球衣的青年,看脸就是富家公子常见的模样。
「你找谁?」
「嗯……6老先生在吗?」
「你找我外公啊,」青年笑了起来,「他出门了,你是有东西要给他吗?」
我本能地将手中的箱子放到身后,但随即便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怪异。
「老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需要亲手把东西交给他。」
青年的手摸上我的后背。
「你先进来坐吧,我给你倒一杯咖啡。」
我平时不会进买家家的,今天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果然,一杯咖啡下肚,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看到的是冰冷的天花板和穿着白大褂的青年。
「秦岩,她醒了。」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之前那个保姆。
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两个选择,挖你的眼睛,或者做我的助手。」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然后我就被铐住手臂,关在了这间地下室。
我知道,他们最初是想挖我的眼睛的。
应该是我爸打电话过来说过了,我的眼睛挖了就没有用了。
是的,我爸把我卖了,3个亿。我在他手机上看到的。
他年纪大了,不想再犯险了,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下家。
其实他们不必关我的,我又不会跑。除了干这个,我又会什么呢?
他们一开始只是让我看胚胎,可有一天他们带回来一个年轻女孩。
「她肚子里没有东西。」
「我知道。」秦岩用毛巾轻轻地擦拭女孩的肚子,「我要她的子宫。」
我的心忽然漏了一拍,我的配套一般都是连哄带骗。流产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要子宫就不是小事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别担心,这件事情完成后,他们就会被送到外面。」
「我谋财,但不想害命。」
秦岩「扑哧」笑了出来,右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
「你还真是天真,要不要我煮碗胚胎给你吃啊?乖,完成这件事,我带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