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傻笑才是主要回答,我算是佩服他了,果然是主角无敌论,这孩子有才,这也能跟世界最强大boss决一生死?我看我还是顾着他一点。
“那维拉怎么想?”
他倒好,把问题扔给我,我只管回答:“想了一下,这些必修课是一定要上的,然后我的主攻项是魔药,黑魔法防御,变形,还有占卜预言类的。”
“啊?这么多?”
“不多,我看了一下魔法史,现这些会适合我的。魔药嘛,我想巫师做的汤说不定能让我强壮一些。”而且以前大学就是搞食物的,这个应该差不多。我脑海里尽是巫师搅动着大锅里的浓稠汤汁,不断出狞笑的场面,感觉要当巫师当然要过一把瘾。
“黑魔法防御是保命的,你也要给我好好学。变形就随你,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变成一尾龙会很酷,至于占卜术……”
“你的预感一直很准,你要加强?”
哈利总算讲到点子上,如果真能准确预言,那么这会是很有用的技能。
“那我就跟你学同样的好了。”哈利拿弟弟当作懒的理由。
我白他一眼:“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兴趣,你还是选自己喜欢的吧,反正我们学会不一样的也好,互补嘛。”
“也对哦。”
“但黑魔法防御一定要学。”我强调这一点,虽然他或许会做得比我更好,毕竟他以后可是会多灾多难。
我今天说了让哈利多想想,但这个小男孩似乎乐天得很,第二天又忘记了,或许不爱思考,不爱念书是大多数小正太的通病吧,我懒得管他,等上学以后他就得学了。
这一个月内,我们让佩妮姨妈的盘子变成飞盘,让弗农姨父像变色龙一样变色,也让达力表哥的猪特征不断变换,偶尔是猪腿,偶尔是猪手,偶尔是猪鼻子。或许我是有意复仇,更多的是要让他们真的害怕,不然以后不能在校外使魔法的时候他们又要欺负人。但在接近上学的前十天,我让哈利停止恶作剧,并想办法让达力恢复,然后美其名曰念在亲情分上不再对亲戚出手,其实这是饵,以后忽悠他们就靠这饵了。
在热泪盈眶的一家三口面前,我暗暗给哈利比了个v字手势,哈利吃吃地笑开了。经历多年的欺负以后,总算出了口恶气,我觉得我已经足够绅士了,这些手法虽然恶劣,但我可没有还给他们所有,至少我们所受的虐打没有还给他们,不然非得让他们皮开肉绽不成……算了,这些事情计较起来就没完没了,阳光小正太没有必要弄得苦大仇深似的。反正达力有一个难忘的暑假,姨父担惊受怕了一阵子,佩妮姨妈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心思窥视邻居的八卦了。
好不容易到了赶火车的这一天,我和哈利早早准备好,而姨父巴不得让我们快滚,很热心地将我们送到国王十字车站,问准是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弗农姨父笑了,幸灾乐祸的笑。
“根本没有这号月台,你们看着吧,慢慢找。”
这位恶劣的姨父似乎以为我们会留住他,以前所未有的矫健脚步飙走了……如果他平时有坚持这种度,他应该很快就会瘦下来。
“唉。”哈利叹了口气,终是哥哥,那句怎么办没有问出口。
“我们去找吧。”他说。
我们各自推着手推车,鹰眼正在行理箱上晒它有肚子,而海德薇是引人注目的聚焦点,于是我们在众人评头论足的目光下木然地寻找。
在9和1o号的月台之间,我们找不到那个九又四分之三的月台,问了警卫后,我们被断定是恶作剧的坏孩子。
找不到……连我都烦躁了,心里暗暗骂李玄在梦里不断讲什么斯内普,告诉我月台在哪里比较实际。
正苦恼着可能错过火车,我开始考虑怎么办。实际一点的是等海格来解救我们,如果等不到,我们就要考虑如何运用剩下来的金币了……不知道没有参加学校,到处使用魔法,会不会有人来找我们呢?
“维拉!”
哈利拽了我一把,我们同时看向一行人,红的,一位胖妇女带着的几个孩子,他们似乎在说麻瓜。
相信我们的眼睛更接近圣诞树上的灯饰,一闪一闪。
那位胖母亲正指示他的儿子们去月台,最年长的红戴着眼镜,长得还不错,他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消失了。接下来是一对双胞胎,雷同程度跟我们不差,他们在开玩笑,然后笑呵呵地冲向检票口,不见了。
我和哈利互觑一眼,迅推着车子冲向那位母亲,至少我们得先了解是不是什么咒语让他们消失的,不然直接冲到铁轨下就不是开玩笑了。
“请问……”
才开口,胖妇人热情地转过身来,她善解人意:“亲爱的,第一回到霍格沃茨是吧?我的儿子也是。”
旁边的红男孩长手长脚,个头也高,有点憨。
“不知道怎么到月台去吗?来,从这里冲进检票口就对了。”
她比手划脚,很热情地让我们先。哈利这哥哥把心一横,眉毛一竖,嘴唇一抿,冲了。我对那位夫人表达谢意以后,也冲了进去,果然安然到达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人来人往的月台上到处是轻松笑语,热闹极了。我和哈利匆匆赶向火车去检票。可是凭我们俩的单薄身板,想把行李抬上火车实在不容易,两个人抬着行李巍巍峨峨了半天,还是只能砸自己的脚……特别我绝对不是一个助力。
“要帮忙吗?”
友善的问话,回头瞧一眼,是刚刚双胞胎的其中之一。我们笑了,松了口气:“劳驾帮把手。”
礼貌的态度得到对方认可,他唤来自己的兄弟,他们似乎也对同为双生子的我们很感兴趣,笑露一口白牙,我和哈利也回以一笑,终于在他们帮忙下将行李抬上去了。
真是松了口气。
“哈利波特?!”孪生兄弟其中一人惊呼。
哈利效应又来了,我早有心理准备,没管他们好奇,自个考虑行李该往哪里放。
“你也有那个印记吗?”
突然的问题,我微讶,随即撩起刘海让他们看光洁的额头:“如果我画上一个。”
他们吃吃地笑了,一个说:“那你。”
“叫什么名字呢?”另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