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喝了几宿酒,便已头疼欲裂,不由得感慨自己真的是老了。
他年轻时正是飞天门最危难的时刻,宗门驻地桃花坞被强占。
他与叶堂主并肩大战,只是不同的是他藏在尸体里躲过了一劫,而叶堂主则是身先士卒,死战不逃,最后身异地。
“朱兄,你藏,我藏,宗门人人皆藏,长此以往,宗门怎么兴盛?”
“我辈修士,风里来雨里去,何惧一死!”
所以,叶堂主死了,而他则活了下来。
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
时光荏薄,流年似水,远去的尘封往事缓缓展开,逝去的年岁匆匆流逝,走的那么无影无踪,就像是手指缝间流落的沙子,草地里凋零的花朵,无迹可寻。
“叶兄,你不记得失,忠厚仗义,朱某自愧不如。”
朱岳暗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那儿子,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
那叶洋,朱岳有点欣赏,仅此而已,一场酒宴下来,只是觉得此人不错,但是不算太出色,含蓄圆润,八面玲珑。
“歌儿,去取三百灵石,给叶洋送去”
顿了顿,朱岳继续说道:“这年轻人不错,可以多接触接触,但是不能得罪也不能过度亲近,你毕竟代表着朱家,飞天门毕竟是上宗,不比家里。你可知道。”
朱岳说道,别说关于朱曼歌和叶洋的事情,只是当初他和叶堂主的一句戏言。
就算是真的有媒妁之约(1),他将朱曼歌养了二十多年,花费无数精力,好不容养到大的女儿,转眼间就要给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男人,就算那男人再出色,朱岳心中还是有十万个不舍。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我当然明白。”
朱曼歌玩弄着笏板,心不在焉,不过心里暗笑
“那叶洋似乎在飞天门中有些名气,看本小姐如何将他玩弄在故障之中,刚巧初来飞天门,正好借势一番。”
半个月来,朱曼歌也对飞天门了解了不少,叶洋实力不错,修行刻苦,待人和善,又加上是宗门旧高层之后,在宗门内名声不错。
夜里。
叶洋端坐在屋内,手中拿出一支短笔,一张黄纸,时不时记下什么东西,又时不时抬头看着窗外群山,深思一下,仔细谋划着接下来的打算。
叉子张家的求救时间,已然到了时期,明日他就打算骑着驮云马,前去叉子张家帮其猎杀巨鳄。
“只是。”
想到这里叶洋缓缓在黄纸上写下“觉醒本命”几个字。
虽然他也有一个,但是那是最旧版,只能简单的送信息,算是老年机。
朱曼歌的水果15。o,是进了宗门后,才缠着他新买的,价格不菲,顶得上家里三十条上好灵猎犬的价格。
不过女儿喜欢,朱岳咬咬牙,还是买了一部。
看着女儿天真浪漫的神情,朱岳心中闪过一丝暖流。
“曼歌,你觉得叶洋怎么样?”
朱曼歌本来还在扣笏板,听到朱岳这样说,叹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道:“还行。”
二人初次见面,朱曼歌只是觉得这位叶师兄心思玲珑,是个会来事的人,其他的倒没有什么想法。
她也偶从父亲口中听过许久年前两家的约定,只是不是婚约,更多的是两家长辈那时候一句打趣的约定,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从未见过面的两人,见一面就爱上的概率太小太小,朱曼歌不是也不是那种事事没主见的女子。
朱岳思绪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时他还正值壮年,身躯尚且硬朗。
喝起来酒来,借着酒劲迎风尿三丈。
而今喝了几宿酒,便已头疼欲裂,不由得感慨自己真的是老了。
他年轻时正是飞天门最危难的时刻,宗门驻地桃花坞被强占。
他与叶堂主并肩大战,只是不同的是他藏在尸体里躲过了一劫,而叶堂主则是身先士卒,死战不逃,最后身异地。
“朱兄,你藏,我藏,宗门人人皆藏,长此以往,宗门怎么兴盛?”
“我辈修士,风里来雨里去,何惧一死!”
所以,叶堂主死了,而他则活了下来。
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
时光荏薄,流年似水,远去的尘封往事缓缓展开,逝去的年岁匆匆流逝,走的那么无影无踪,就像是手指缝间流落的沙子,草地里凋零的花朵,无迹可寻。
“叶兄,你不记得失,忠厚仗义,朱某自愧不如。”
朱岳暗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那儿子,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