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帮地府办事?”
“我没有帮任何一方办事。”崇苏耐心与萧雪解释:“我只想好好与你过七夕。”
萧雪从刚才起就有点听不懂崇苏的话,但这句话他听得很明白。
他没想到崇苏会这么在意他。他的胸腔仿佛被酸涩之意胀满,星空下的风吹过他烫的脸颊。萧雪说:“一定会的。”
他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吻上崇苏的唇。他的心脏快跳出胸腔,灵魂如要飞出头顶,崇苏的唇很热,清爽的熟悉气息包裹他,令他感到悸动和舒服。
崇苏搂过他,小船轻轻一晃,萧雪被放在船板上,崇苏倾身上来,他的吻火热,交错的呼吸和低喘引得萧雪浑身热,躁意在体内灼烧。他不自觉紧张地并拢腿,崇苏却抚进他的衣摆,温暖干燥的手心抚摸过战栗的腰背。萧雪仅仅是被抚摸就快晕头转向,他的身体很敏感,衣服松垮挂在胸口,腰白净漂亮。他的唇被吻得湿红,崇苏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
“崇苏,崇苏……”
萧雪想阻拦崇苏,身体却软。崇苏的手抚过他的胸口,逗弄一般按揉乳,萧雪被刺激得快哭了,崇苏抬起头吻了下他的脸:“怎么了?”
萧雪耳朵绯红,眼角含着点泪。他生涩地捧着崇苏的脸,露出小孩一般天真的神情:“崇苏……我喜欢你。”
崇苏俯身吻他,肆意摩挲他身体上每个敏感的部分。萧雪被这亲密的安抚行为勾得不停喘息,他也学着崇苏的样子,笨拙把手放在崇苏的背上。崇苏的身体好热,比他之前感受到的任何时候都热。
“我真的,好喜欢你……唔。”萧雪通红着脸,被崇苏用力咬了一下唇,吃痛呜咽一声。他看见崇苏的眼睛,又是一双淡金色的、兽一般的眼睛。
萧雪被分开腿,崇苏一边吻他,一边握住他湿润的阴茎揉弄,初经人事的萧雪紧张坏了,他抱紧崇苏,被吻得一阵阵喘。崇苏的声音有些哑了,他的气息很热,落在萧雪的耳边,尽是湿意:“喜欢这样吗?”
萧雪被崇苏握着性器揉,敏感的腰都僵了,性器顶端被揉得泌出粘液,淌下崇苏的手指。萧雪羞耻至极,闭上眼睛不敢看崇苏:“喜欢。”
他敏感得不得了,很快颤抖着射在了崇苏手里。他紧张到出了一身薄汗,崇苏嗅了嗅他颈间的潮湿气息,安抚亲吻他。萧雪心跳如擂鼓,他轻喘着躺在船上,头顶满目星河流转,光华闪烁。
真是场美丽的梦境。
“啊……”
萧雪控制不住叫出声。火热的硬物侵入身体,他浑身落下汗,漫天的星星在他眼中混乱倒转,崇苏压着他的腿慢慢插进来,萧雪呼吸不过来,痉挛紧绞住崇苏,崇苏呼吸重了。
“不行,崇苏……”
“不会痛的。”崇苏盯着萧雪,他眼眸淡金,散出占据和标记的意味。他握紧萧雪的腰缓缓挺进,萧雪紧绷着身体一直抖,他蜷缩起脚趾,后穴被胀满了。
入侵的性器存在感极强,毫不留情撑开萧雪的身体,退出时卡在穴口,整个顶进。交合扯出情色的粘腻水腔声,每被深深顶进,萧雪就不得不挺起腰竭力喘息,他控制不住呻吟,崇苏进得太深了,他仿佛在被温柔地吞吃,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接天的星河里,小船摇摇摆摆,漫无目的地前行。小船里,萧雪光裸着一双腿,被崇苏压在身下深深进入,他哭着叫崇苏的名字,被吻得闷哼呜咽,崇苏放开他时,他又控制不住地喘叫。崇苏占有他的动作有些粗暴,紧窄的穴腔被反复撑开,萧雪被弄得又高潮,精液溅到船上。崇苏把他抱起来,萧雪被迫坐着吃进全部长度,阴茎深深压迫进肚子,萧雪抖抱着崇苏的脖子,他耻辱地被胀出了尿意,挺立的阴茎又流出水来。
“还痛吗?”崇苏抱着他,侧头问。
“不,不痛。”萧雪牙关打着战,他仍感到胀痛不已,痛感却不强烈,反而被激烈的高潮淹没。他只觉得自己放荡,红着脸说:“很舒服,崇苏,我想……唔、唔……”
崇苏托起他,从下顶进他的肚子。萧雪坐得太深,他目光涣散,被凶狠地干了很久,坐在崇苏怀里呻吟着又射。他快坏了,主动吻崇苏的唇,崇苏拉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萧雪被进得腿根打颤受不了,“轻点!”
崇苏咬他的乳尖,咬得萧雪叫出声,后穴绞得更紧。崇苏眯起金色的眼,他的眸色深了,手掌在萧雪的身上留下深深的掐痕,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望。他哑声问:“还要吗?”
萧雪被干得不停哭,“还要……好舒服……”
他紧紧抱住崇苏,挺腰去吃崇苏的性器,几次被顶弄到快高潮停下,穴里一阵阵嘬咬收紧,前端喷出点精水。他不愿停,黏糊地咬崇苏的脖子。小船吱呀摇晃,扬起阵阵涟漪。萧雪被崇苏掐着腰干得高潮迭起,精液流下腿根,翘起的阴茎不停漏出粘液,液体随着冲撞的力度甩进星河。萧雪羞耻得满脸通红不敢看,他快晕过去,眼望着他们所身处的绚烂星空的幻象,长河漫漫流淌于天际。
他的意识仿佛沉入这片静谧的星河,崇苏在他耳边低声唤他的名字,他模糊地回应,依恋亲吻着崇苏。
若他能在梦里和崇苏相爱缠绵,就这样永远留在梦里又如何?他只需要崇苏,不需要别人。
他孤独的过往人生中是与云云人群与他无交集的擦身而过,也是他自己的目不斜视低头前行。无人邀请他来,他也不曾主动去。他说谎了,他不想让崇苏知道他的古怪和不合群,他希望自己在崇苏面前是一个美好的人。
尽管他根本不是。他是个小小的骗子,戴上正经的面具,努力掩饰自己的缺陷,只期冀崇苏不要现他的孤独和不自洽。
如果崇苏知道了那次他们在谈论“新朋友”的话题时,他之所以忽然恼火离席而去,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新朋友,他没有想过与其他的谁展出怎样的关系,他只在乎崇苏,他只想要崇苏一个人。
他只想看着崇苏,也在内心深处固执地想要崇苏只看着自己。萧雪克制着,隐藏着,把他奇怪的占有欲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看见。
但现在他在梦里,他可以肆意妄为。他想把崇苏拉进满天星河的深处,把他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在只有他们的梦境里永无止尽地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