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三嘴巴驽了驽,示意他们往树上看。
然后,所有人就都看到了挂在歪脖子树上晃荡的人,“哎哟喂娘啊,姜老六?!”
姜老六被树下吵杂的声音吵醒,眼睛是花的,只感觉头特别的沉重,然后就是四肢的疼痛,昨晚的场景就一幕幕在他的脑子里晃过。
姜长安?!这个名字让姜老六顿时恐惧起来,直到现在才明白,那小丫头当初所说的用刀砍人是真的。
活生生的一个人,她肯定敢像猪一样的宰了,就像她折断自己的四肢,像折着柴火一样。
所以、她还把自己吊在了树上,一个晚上!
“放、放我下来”姜老六有气无力地恳求起来。
众人一看,可不是,再不将人放下可真就被风干了,闹出人命可不好,惨死在野外,让他们山上村都变成凶地,谁还敢把姑娘嫁进来?
有跟姜老六关系好的,还有姜老六的家人,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弄了好半天才将人从树上给放下。
中间,疼得姜老六嗷嗷大叫,声音都哑了,因为他四肢断了啊。
“老六,出了什么事?谁把你弄成这样?是不是姜家?!”老六娘泪流满面的,心疼坏了,一出口就指向姜家,显然是知道姜老六干什么去了。
可她还以为姜老六是偷到了牛,早就拉出村子赶到别的地方卖掉了呢,她一早起来还装着把姜老六骂了顿,假装人还睡觉没起床。
谁知道,姜老六被人打得皮青脸肿,四肢僵硬无法动弹,又吊了一晚上,脸色紫青得跟个鬼一样惨兮兮的。
姜老六艰难地摇头,“不、不是,娘,我要回家”离姜家远一点
“姜老六,谁把你吊上去的?你说出来啊,让里正为你作主。”
“就是,被吊了一晚上,差点出人命了。”
“去,他如果好好地呆在家里,谁会大老远地把他提溜到这里,还大费周章地吊到树上,该不会是他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吧?”
姜老三闲闲地落井下石,因为他跟姜老六的关系并不好,这人以前为了讨好老大,可没少欺负他,从小就是。
然后呢,他对老大的兄弟情其实也是纸糊的,哦、不,是人家装的,为了骗大房的田产,谁都知道老大是长子,分田一定分得多,这才巴结了上去,简直坏透了。
小从就坏,这种人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其实,大部分村民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事该不会是姜老大干的吧?
因为上次挣田产的时候,这人就把姜老大打个半死,不过只凭姜老大一个人,肯定干不来这事,所以、事情还是姜家做的、也许还是、姜长安
这么一想,村民们顿时唏嘘不已,看来姜家以后是惹不得了,看看姜族长家,一个晚上差点就家破人亡。
再看姜老六,小命差点就交代在这里。
当然,不管姜老六还是姜族长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村民们也不愿意多加干涉,只是记住以后不要惹到姜家就好。
特别是姜家还做着不少的生意,于他们村大大地方便与有利。
这种想法,当然是里正私底下传播与引导的。
姜老六被急急忙忙地抬走了,请来郎中一看,庆幸四肢没有断,只是脱臼了而已,其他的伤也不至死,但至少要养很长一段时间。
日子终于慢慢的平静起来,因为大家畏惧姜家不敢搞事情,也因为很多人都在搞生产。
比如远的陈县令,近的姜铁匠
连到山上村寻找东西的陌生人也没有再来。
日子终于平静地来到了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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