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也进去吧,好好照顾你爹,会没事的。”沈老头也不能多做停留,他必须要尽快出城,省得城门关了出不去,而且明天沈家还要用车呢。
天晚了倒也不怕,因为他的车上随时备着油灯,而这条路他也赶了几十年,闭着眼睛都能走的那种。
仁心堂其实很小,小到只有一个大夫一个伙计,连药柜子都只有一排,姜老头也是第一次来。
“扁大夫,我儿子被人打坏了,一直昏迷不醒,其他伤口村里的郎中给处理过,就是这脑袋,沈郎中说只有您这里能治,麻烦您给我儿看看。”
姜老头一点也不避讳,儿子被打他还挺理直气壮的。
“嗯,把人放床上,容老夫把个脉。”扁大夫并没有多说什么,病人的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好,说多了就是浪费时间,错过救治的最佳时期。
姚氏把自己的丈夫放到了小床上,然后不舍地退下来,双手揪着自己的衣裳,显示着她的不安。
姜长安走上前,握住了自己母亲的手,给她几分支撑,姜家宝也有样学样。
老大夫这一把脉就把了半个时辰,姜长安一家子都快憋不住了,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急如焚的,从来没见过把个脉都要这样久,这老大夫到底会不会治病?
如果不是有沈郎中之前的保证,姜老头都要打断老大夫的看诊了。
在众人以为老大夫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确实伤了脑袋,阻了淤血。
不只头部,胸口的肋骨也断两根,再有一个时辰他的生命就能耗尽。”
“呜!”姚氏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晕倒过去,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姜长安与姜家宝也慌了,两人紧紧地抱住自己的母亲,脑袋这种重要的部位,在现代都不好治,没有医疗设备的古代要怎么办?
“是不是能行针?是不是可以救回来?大夫,我们带了钱的,求您救救我儿,他好冤啊,绝对不能死,他还有妻小要照顾的。”
姜老二外伤看起来并不严重,沈郎中也说了县城的大夫可以治,先前姜老汉担心的全是没钱的问题,谁知道,老二受的全是内伤,而且只有一个时辰的生命,这如何让他接受得了。
“有七成把握能把人救回来,但、至少要三十两银子。”老大夫面无表情的,语气也丝毫没有起伏。
“什么?”可姜老头却大受打击,他们身上只有二十六两银子啊,这可怎么办?又不是村里的郎中,还可以赊账。
“我们大夫从来不骗人,收多少钱就干多少活,三十两、足以说明你这病非常辣手。”药堂伙计憋憋嘴,忍不住解释起来。
他这老师父,常常被人误会也不解释,老被骂成老骗子,可事实上他心软着呢,从不多收人家钱。
看这一家子穿戴寒酸,师父指不定已经算少了诊金。
姜长安定了定神,朝老大夫笔直地跪了下去,“治!求大夫救治我父亲,我们目前只有二十六两银子,剩下的钱一定会尽快补上。”
姜长安拜了下去,姜家宝见状也跟着跪下去,“求大夫救救我爹,我给您做牛做马。”
扁大夫没想到,一家人竟是最小的孩子先出面,小丫头看上去人还呆呆的,但她哥哥却以她马是瞻。
“对对,请大夫救救我儿,我明天再回村去借钱。”姜老头赶紧将身上的银子掏了出来。
只要把人救回来,以后的日子就还有希望,否则、人没了就全都没了。
姚氏哭着红肿的眼睛,跟着她的两个孩子跪了下去,只希望丈夫能好起来,这可是他们一家子的天啊,若是塌了那全家人都没活路。
“好吧,三七收钱,关门,老夫要用金针通血,最少要两三个时辰才能收针。”所以说,三十两银子也不好赚。
回头他还得用上珍贵的药材醒脑,否则哪怕人救回来也是个傻的,老大夫没有一丝为难就答应给姜老二治伤。
姜长安见此,终于松了一口气。
喜欢重生农女我靠木工当工部尚书请大家收藏重生农女我靠木工当工部尚书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