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拐得知消息后,悄悄溜进白家。
就在两人热烈鼓掌之时,喝的醉醺醺的肥鱼闯进了家门,将两人堵在卧室里。
白梅吓坏了,大声惊叫起来。
赵三拐却不慌不忙,呵斥肥鱼,让他放下匕。
肥鱼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不听赵三拐的。
两人由口角之争,上升到肢体冲突。
别看赵三拐有点跛脚,但战斗力却是杠杠的,肥鱼不是他对手。
肥鱼本就因赵三拐睡了白梅怒火中烧,这会又挨了揍,愤怒不已,从腰间掏出匕,冲着对方狠刺过去。
道上的混子一般用砍刀,很少用匕。
利用砍刀,就算将人砍的满身是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用匕,一旦扎到要害,极有可能丧命。
肥鱼携带匕回家捉。奸,说明对赵三拐憎恨不已。
赵三拐意识到这点后,不敢有丝毫大意,慎重对待。
两人在纠缠之中,赵三拐抢夺肥鱼手中的匕,但却意外扎进了他的胸口。
一刀正中心脏。
肥鱼挣扎两下,就不动弹了。
赵三拐意识到床下弥天大祸,将心一横,拖着肥鱼的尸体去了白家后院的菜地,挖了个坑,将其给埋了。
为了避免走漏消息,赵三拐让白梅对外说,肥鱼出去打工了。
他暗地里警告白梅,如果敢将这事说出去,就杀她全家。
白梅说完事情的经过,再也绷不住了,瘫坐在审讯椅上呜呜大哭起来。
周道祥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立即让施海和谢河赶到黑水河白家,挖出肥鱼的尸体,进行dna比对,让赵三拐无处可逃。
次日中午,周道祥和施海、谢河走进了二号审讯室。
赵三拐一脸淡定的坐在审讯椅上,颇有几分气定神闲之意。
周道祥坐定后,沉声问:“赵三挂考虑的怎么样了,谁让你去威胁、恐吓死伤矿工家属的?”
“没人指使。”赵三拐应声作答,“我和刘总关系不错,有心帮他个忙。”
“赵三拐,不得不说,你真够义气。”
周道祥冷声道,“自己的脑袋都要保不住了,还想着维护他人。”
赵三拐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道:“周支队长,你别吓唬我!”
“我这人虽说犯了不少错,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绝不会去干掉脑袋的勾当。”
“赵三拐,你确定没有杀人埋尸?”周道祥沉声问。
赵三拐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姓周的这话什么意思?”
“他难道知道肥鱼的事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事除了白梅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那女人已经被我睡服了,绝不会将这事说出去的。”
想到这,赵三拐一脸镇定的说:“周支队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我虽是个混江湖的,但绝不会去干杀人埋尸的事。”
“你想往我身上栽赃,那你可找错人了。”
“你真是死鸭子——嘴硬!”周道祥怒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