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大门猛的被踹开,映入侍卫,暗卫眼中的便是阎华蹲在皇上的跟前,躺在血泊中的皇上胸膛上赫然醒目插着一把匕…
“大胆战王,竟然刺杀皇上。”众侍卫拔剑冲进了玄和殿将阎华团团围住,他们搞不清是何状况,战王为何突然杀了皇上?
阎华斜嘴一笑,狠厉的看向侍卫身后的平王,正欲开口说话,却是被平王射出的箭堵住了喉咙…
他单手用力的抽出了箭头,鲜血直流,顷刻间他瘫软的跪在了地上,侍卫围了过去又在他的胸口处补了无数刀…
众暗卫慌乱不知所措,他们虽然已经知道了此王爷而非真王爷,可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皇上,现下皇上已然死去?他们要何去何从?
思虑一番后,众暗卫纷纷撤出了皇宫去找头领示下…
与此同时椒房殿在小憩的皇后,睡梦中看到浑身是血的皇上在同她挥手,她惊恐的从睡梦中醒来,心中顿时一阵憋闷,
“皇上…”待他拼命的急步奔向玄和殿时,却是还在大殿外,便听见了宫人的哭喊声:“皇上驾崩了…”
她顿感觉得天旋地转,身子重重的往后仰了下去,“娘娘。”
婢女们扶上她,搀扶着她回了椒房殿,待到她醒来,这皇宫都变了天了…
……
阎华同苏玉苒还未到达帝都,在途经的城池中便得知了皇上遇刺驾崩的消息,而遇刺之人便是战王?那战王府岂不是?
于是几人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帝都,阎华乔装打扮了一番混进了入城的商贩队伍中跟着进了城,
几人在王府不远处汇合,瞧着王府依旧,二人悬着的心才算落定…
忽地,一架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平王率先下了马车,一脸笑意的抬手去接欲下马车的云苏。
云苏面色不悦,未将手递给他,而是由顺儿扶着下了马车,不带正眼瞧他一眼,径直往王府走去…
平王似乎有点微怒,沉下了脸,急步上前,直接将她横抱入怀,“放开,你放我下来…”云苏不停的挣扎…
不远处的阎华忍不住要冲上前去,苏玉苒慌乱的拽上了他,压低了声音,“你做甚?你这般上去送死吗?”
“他在欺负云苏。”他强忍着怒气声音暗沉低哑,可就是这小小的一声让那还在挣扎的云苏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数十个暗卫飞身来到了二人跟前,
“放下王妃。”宁峰上前一步用匕抵住了平王的脖颈,狠厉的同他说道。
门口的侍卫已是平王的人,见此情形拔刀上前…
平王轻轻放下了已经不再挣扎的云苏,唇角轻挑,垂眸看向了她,“别忘了,整个战王府的人都在本王的手中?”
云苏抬手挥了挥,示意暗卫都退下,她环顾了一周,在找寻着什么,她听到了,那是阎华的话音,她忍住心中的喜悦,同平王微笑,“没忘。”
平王以为她审时度势,想明白了,这是云苏从边关回来第一次对他露出了笑容,他开心的像吃了蜜糖,牵着云苏便入了王府。。。
云苏一步一回头,还在搜寻那抹熟悉的身影,可始终都未瞧见他。。。。
阎华被苏玉苒几人强行拖拽离开,去了白巽府上,白巽正在逗弄自己的女儿,瞧着突然翻墙而入的几人,顿时惊愕住,吴伶寻声提着大刀便来到了白巽跟前,破口大骂:
“大胆贼人,光天化日。。。。。王爷?”
看清来人,夫妻二人激动不已,引着几人入了堂屋,屏退了所有的婢女和家丁,吴伶大抵是个女人家,竟是忍不住落起了泪,
“王爷,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明儿个就去告诉王妃。”
“你进得了王府?将我带上。”阎华神色黯然,听她这般一说,眸子里却是带着光。
“不行,都不能去,现下平王已经是摄政王,把持着朝政,不知云苏允了他什么,才保下了整个战王府,你们这般前去岂不是送死?”
吴伶吵吵了几次要前去探望云苏,都被白巽拦了下来,别被平王寻了由头又扣下,
毕竟吴伶的“前生”可不是太见得光,猜不透平王的心思,还是尽量别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蹦跶。
还未到二十岁的他,城府竟是如此之深,就因为想得到云苏?这执念也未必太深了些?
苏玉苒不动声色,落座在一旁,单手托着腮,不知在想着什么,忽得,他眉眼一挑,“北,我记得你会易容术?”
他的死侍北,同他轻点了一下额头,“那你便为我的表妹婿换个面,”苏玉苒唇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又附上一句,“要丑一点。”
吴伶被他此话逗弄得浅浅一笑,抱着有些困意的女儿出了堂屋,
白巽很感兴趣,引着死侍北去了他的小药房,阎华唇角抽动了几下,斜视了一眼苏玉苒,
倏地,暗卫宁峰,飞身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