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惊失色,急步冲进了林子里,
“云苏,你怎么了。”林子业慌张的跑到她跟前,想要抱她入怀,奈何双手被绳子绑着。
“血,我流了好多血,唔唔唔…”云苏瞧自己下身流出了好多血,吓得半死,以为自己快死了。
林子业垂眸看向地上的血,一脸恐慌,对着外邦男怒吼着:“快进城,寻个大夫,不然云苏会死的。”
外邦男子面色一沉,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确流了好多血,这要是一直流,怕是还没出关,她便流血而亡,带具尸体回去,也无济于事啊。
他一手扯下她的面纱,瞧她面色苍白,的确不像装的,将手中的绳子捆绑在了自己手腕处,弯腰将她横抱起身,“带你去寻大夫。”
他拖拽着林子业急步往城中跑去,云苏没有挣扎,她不想死,她要活着,她要等王爷来救她。
他们进了青州城,外邦男子抱着云苏拼命跑,见人便询问哪里有大夫,林子业喜出望外,很是巧合,青州城不正是他多年未归的家乡吗?
他寻思着,到了自己的地盘,怎么也得将他弄死,逃脱…
外邦男子一路打听终于寻到了医馆,一踏进去就急切的喊着大夫,“快救救她,她流了好多血。”
大夫一眼便瞧见了云苏衣裙上的血渍,以为她大腿受了伤,让了自家夫人将她扶到了屏风内,
“你二人在外等。”二人想跟进去,被大夫拦了下来,他正欲绕到屏风后,被他的夫人喊话喝止了脚步,
“别进来,她…她是来月事了。”大夫恍然大悟,无奈摇头笑了笑,回头望向林子业二人,估摸着二人未经人事,大抵是不懂,才误以为…
二人一听,羞红了脸,原来,原来是,外邦男子顿时嫌弃起身上的血渍,(晦气)
夫人耐心仔细的给云苏普及了一下女子月事的一些认知,又给她寻了身合身的女子衣裙换上,又教她绑月事布袋。
她不动声色,咬破了手指,在榻上的白布上写了字,(我是战王妃,报官。)
夫人定睛一看,心跳加,唇瓣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云苏噙着泪跪在了地上,给她磕了个头,夫人同她点点头,将她扶起身,
屏风后响起了外邦男子不耐烦的话音:“好了没?”不就换身干净衣衫,折腾了半天了,耽搁他赶路。
“来,来了。”云苏用祈求的眸光再次望向夫人,夫人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她才走出了屏风。
“快走,”他银子未付,拉拽着二人便走,他认为城中不宜久留,得快些出城。
大夫想上前拦的,夫人从屏风后绕出来制止了他,拉着他去看了云苏留下的字。
大夫一惊,抬手一拍大腿,“快去报官。”
云苏故意拖延时间,一来肚子是真疼,她不想走动,懒洋洋的放缓了步子,外邦男子急躁的推搡着她往前走,“走快点。”
快到了城门口,林子业突然往城门守卫跑去,不停叫喊,“救命,救命。”
外邦男子一慌,赶忙收紧绳子,回头望向云苏,不知何时云苏也已跑到了守卫跟前,“快抓住他,他是外邦细作。”
此话一出那还了得,数十个守卫围了过来,一刀砍断了他拉拽的绳子,将他同林子业分开,
“混账。”外邦男子怒了,冲向一守卫一掌将其击倒,夺了配刀,同守卫搏杀了起来,顿时一片混乱,门口的守卫赶忙将城门关上,百姓四处乱窜…
云苏解了林子业手腕的绳子,他趁乱拉着云苏便往城中拼命的跑,跑进了一间丝绸铺,赶忙将大门关上,
“你是谁?为何关门?…”胖乎乎的掌柜莫名其妙的朝二人走来,林子业取下腰间的玉佩,在掌柜的眼前晃了晃,
掌柜的细细的一打量,顿时变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少东家,原来是少东家,许多年未见您了…”
林子林抬手让他闭嘴,他来到大门处开了个缝隙,往外探,瞧见了衙役和捕快押着浑身是伤的外邦男经过,方才落定了心。
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转身来到愣愕的云苏跟前,
“云苏,无事了,他被捉进大牢了,我带你回家。”
话语间他伸手便要去拉云苏的玉手,云苏瞬间抵触的将手放在身后,笑眯眯的看向他:“嗯,走吧。”
她心中暗叹,她的王爷怎么还不来嘛?
与此同时王爷搜遍了帝都方圆几十里都未寻到云苏,正在茶棚休整的时候,遇上一队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