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红着脸。
温晚梨如梦初醒,红着脸,趴在他颈窝处。
薄战夜也有些羞赧,清了清嗓子,表示歉意。
路人比他们还羞涩,悄悄回到了自己车上。
温晚梨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坐上副驾驶,别着脸不看薄战夜。
薄战夜驱动车子,没回半山悦景。
而是去了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
办理手续的时候,温晚梨一直红着脸,进了套房,还没站稳,就被抵在门板上。
窗户对面,是波光粼粼的江面,那一汪江水,仿佛荡漾在心口,蔓延出几分难言的雀跃。
不知道过去多久,薄战夜抱着昏睡的温晚梨上床,关掉灯,将她牢牢锁定在怀里,沉沉入眠。
温晚梨累得够呛,第二天爬起来,腿都是酸疼的。
薄战夜已经走了。
床头摆着早餐和一张纸条。
温晚梨:“……”
这怎么看,都像是交易市场。
她休息了半个小时,撑着身体下床,走进了浴室。
殊不知,昨晚她上车和薄战夜激吻的一幕,被人撞到了。
甚至还被曝光到了网上。
——家人们,谁懂啊,一出门看到温晚梨和男人激吻,还被路人叫停。
——问题来了,温晚梨和谁激吻?
——反正不是修车工老公。
——看不清脸,只知道长相尤其出色。
——真该死啊,温晚梨怕是圈内吃得最好的舞蹈演员了。
先前那修车工老公,不用看脸我都知道是帅哥。
——也不尽然,薄三爷就不咋地,据说丑得出奇。
——就她一个人吃那么好,不要命啦?
把帅哥给我们分分吧。
——目击者,我作证,那男人长得特别英俊,堪比时下最火的小生。
而且,那男人无名指上有戒指,已婚男人?
——温晚梨,你真该死啊!
你连已婚人士都要招惹?
——我要是能和那个帅哥在一起,我就算住别墅开豪车我也愿意。
——楼上的,你是一点亏都不乐意吃啊。
——温晚梨,求求你了,开个班。
要不说说怎么投胎。
要不说说怎么吃得这么好?
——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怎么还在舞团,巡演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内部消息,华国第一舞团将在下次巡演,推出双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