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电流穿过心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
自从婚礼过后,薄严寒在薄氏的处境越艰难。
他自视甚高,却被困在后勤部。
三番两次,和上司闹不愉快。
上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付薄严寒这种公子哥,手段层出不穷。
薄严寒吃了瘪,回到家,还要面对冷宁。
冷宁是典型的千金小姐,脾气大,难伺候。
以前他不介意哄哄冷宁,可结了婚,冷宁还要耍脾气,闹了几次,薄严寒没了之前的好脾气。
下班之后,薄严寒没回家,而是去了一趟酒吧。
约了几个朋友,无意中聊到了华国第一舞团。
“听说,舞团最近招了新人,第一次演出就在这周。”
“你怎么关心起了舞团?”
那人低笑:“前些时候找了个女朋友,就在华国第一舞团。”
“学舞蹈的,身段软,你小子艳福不浅。”
“还行。”
薄严寒靠在沙上,面色不虞:“不过是小演员,有什么意思?”
“说来,那盛小姐不也是演员?”
温晚梨对外公开了身份,虽然没改姓,但他们私下都叫盛小姐。
“盛小姐的身段整个华国都找不出几个比她更好的。”
“要是能……”
“别想了,盛小姐早就结婚了。”
“我知道,嫁了一个修车工。”那人嗤笑:“多半是恋爱脑作,我看,迟早离婚。”
“女人一旦离了婚,就没价值了,除非她有大笔嫁妆,否则,哪个豪门愿意接纳?”
“可不是吗,那身段多少男人都想过,一般男人谁能接受得了——”
几人越说越下流,薄严寒听不下去,砸了水杯,趔趄着上前。
一把攥住了男人的衣襟,眼底布满了戾气:“你少说两句,别人招你惹你了?”
“小薄少,您这么生气做什么,难不成你也喜欢盛小姐?”
薄严寒如梦方醒,他确实有兴致。
但不想毁了他和冷宁的婚事。
“不是喜不喜欢,别人好歹是盛家小姐,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你想过后果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
薄严寒待不下去了,摔门离开。
那人整理了领口,啐了一口唾沫:“装什么装,自己被薄三爷打压,拿我们撒气?”
“你小点声,那可是薄家的宝贝,真要得罪了,咱们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