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就迫不及待接手家业,不愿再跳舞。
“别了,我吃不了这个苦。”褚一一懒散的摆手:“我还是喜欢做一个商人。”
“满身铜臭!”
台上一秒,台下十年功。
舞蹈演员看似光鲜亮丽,但背后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她娇生惯养长大,练舞的辛苦,她受够了。
薄战夜下午打了电话,晚上要加班,可能要晚归。
温晚梨和褚一一一拍即合。
预定了一家餐厅。
两人口味相近,是合适的饭搭子。
餐厅环境很好,菜肴精致。
褚一一这种挑食怪都止不住地点头:“很好吃。”
“帝都美食很多,你在帝都,可以随时陪我打卡。”
褚一一擦了擦嘴角,刚要说话,余光一瞥。
“那不是薄家人吗?”
温晚梨望了过去。
多达数十人涌入,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一袭黑色大衣,银色面具泛着凛冽的光芒。
“薄三爷回帝都之后,大刀阔斧改革,据说,把薄严寒配到了后勤部。”
“薄严寒气得要死,却又不敢得罪薄三爷,只能吞下这一颗苦果。”
温晚梨和薄三爷见过几次面,对他敬而远之。
他太神秘了,让人没法看透。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薄三爷的真名?”
“外界都不知道。”褚一一摊手:“据说他命带煞星,生下来就不被父母喜欢,别说抚养,连名字都是老太太取得。”
温晚梨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有些同情薄三爷。
“这么说来,他挺可怜。”
“可怜?”
褚一一摇头:“他不可怜,他可怕。”
“蛰伏二十年,一举拿下继承人的位置,薄氏这几年能碾压盛家,就是拜他所赐。”
“强者不喜欢别人可怜。”
温晚梨收回目光:“薄家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
褚一一却不这么认为,直直的盯着薄三爷。
倏然——
“阿梨,你难道不觉得薄三爷的身形似曾相似吗?”
褚一一越觉得熟悉,一个不可能的念头闪过,她想抓住,却是徒劳。
温晚梨扫了一眼,结果薄三爷已经消失了。
“没注意。”
褚一一扶额:“行吧。”
——
包厢。
薄家众人落座。
为的是薄老太太的长子——薄侦礼。
“阿夜,严寒纵然有再大的问题,你也不能把他放到后勤部,这不是打薄家的脸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