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最隐晦那一面被她现了,她会不会被吓跑?
温晚梨听到他道歉,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不再像之前一样,生气。
“再说一次。”
薄战夜从善如流:“对不起,我不该不顾你的想法——”
温晚梨啄了啄他的唇瓣:“我不该骗你,不该去酒吧看舞男演出,我以后不去了。”
她顿了顿,小脸泛着可疑的红:“你也不能不顾我的想法。”
她骨子里还是比较谨慎。
浴室那么滑,要是出点事,她无法想象会生什么事情。
薄战夜眼神漆黑:“不生气了?”
比他想象的,更好哄。
温晚梨红唇透着一层光泽,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生气。”
“所以,罚你三天,天天给我按摩。”
薄战夜欣然接受:“乐意之至。”
温晚梨大概是真的累了。
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薄战夜帮她盖好被子,注意到有些肿了,薄唇一抿。
他起身,去了一趟附近的药店。
买了消肿药。
回家,帮她擦了药,洗了手,才抱着她睡了过去。
——
温晚梨一觉醒来,身下一片清爽。
薄战夜耐心极好。
她打开手机,看到褚一一来的一连串求饶消息。
温晚梨拨了一个电话。
“阿梨,你还好吗?”褚一一小心翼翼。
“你说呢?”
褚一一急了:“阿梨,都怪我不好,我不该约你去酒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我下次不敢了。”
“薄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褚一一一整晚都没睡好,心虚。
温晚梨开了扩音,走进浴室。
薄战夜体贴周到,挤好了牙膏,她一边刷牙,一边听褚一一忏悔。
从浴室出来,她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我的车,多久开过来?”
“我已经送到盛家了。”
褚一一小心:“你还生气吗?”
温晚梨端着蔬菜沙拉,小口吃:“你再说两个小时的道歉语录。”
看样子是不生气了。
褚一一嘴皮子不停,说了一个多小时。
“好了好了。”
车轱辘话连轴转,温晚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她:“以后再见面,别再选酒吧了。”
免得薄战夜生气。
遭罪的还是她。
褚一一现在哪儿敢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