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承认了。
温晚梨舔了舔唇瓣，不肯撒手：“我本来想走，我不是故意撒谎……”
“我生气的不是你撒谎。”
“也不是你去看脱衣舞男演出。”
最后几个字，格外重。
温晚梨每听一句，只觉得心口颤。
“那你是因为什么生气？”
她除了这两件事，还有错？
薄战夜伸手，帮她解开扣子，眼眸漆黑，仿佛透着巨大吸引力的黑洞一般，逼得温晚梨连连退却。
“不该，不按时回家。”
他们感情正酣。
除却特殊情况，几乎是在九点之前，回家。
今晚，十一点了。
她还在酒吧。
温晚梨有些扛不住，呼吸剧烈颤动，“阿夜，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薄战夜倾身，咬住了她的唇瓣：“我不听解释。”
狭窄的浴室内，塞下两个成年男女，险些被挤爆。
蒸腾水汽盈满了整个浴室，啪的一声，花洒落在地上，温水冲刷在腿上，温晚梨呜咽一声。
薄战夜将她抱起来，大手一挥。
布料碎裂声划破了暧昧的气氛。
“阿夜，这条裙子，我很喜欢——”
温晚梨不满的蹙眉。
但下一秒，说不出话了——
薄战夜鼻音很重，大手掐着她的腰，浓密的睫毛沾染了水汽，衬得他宛如一只深陷欲念的野兽，侵略，不留一分余地。
温晚梨怕摔，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却给了他逞凶斗恶的机会。
一场澡，洗了足足三个小时。
温晚梨被抱出浴室，腿脚软，眼底含着一汪水。
薄战夜将她放在床上，看到她难受的模样，心下有些软。
坐在床边，帮她按摩。
她不满得踢薄战夜：“你就是故意的。”
分明生气。
还装不生气。
薄战夜顺手握住她的脚，餍足后的他，眉眼透着一股慵懒随性，揉捏着她的脚踝，力度适中。
“我确实生气。”
“但，是你主动的。”
他原本可没想折腾她。
温晚梨更气了，红着眼：“薄战夜，你欺人太甚。”
她道歉了，还被折腾几个小时。
他还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模样。
薄战夜怕真的把她逗生气了，垂下眼帘，“好，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