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吃了瘪,只得放弃。
她黑着脸上车。
助理下意识觉得不妙,小心翼翼的看着安捷:“副团长,下一步怎么办?”
盛家撤资,他们上哪儿去找如此大方的投资商?
安捷气上心头,黑着脸:“闭嘴!”
助理下意识闭嘴。
心下却有些不满。
副团长这是泄?
……
薄战夜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推开门,他一眼看到躺在沙上的女人。
薄战夜关上门。
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地将她抱起来。
温晚梨学舞蹈,身形清瘦。
抱在怀里,没有几分重量。
看来,要多花点时间,把她身体调养好。
温晚梨睡得不沉,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迷糊着睁开眼,水润眼眸里泛着几分水光:“阿夜。”
“怎么在沙上睡着了?”
沙不够大,她睡着,有些憋屈。
温晚梨对上他充斥着关切的眼眸,蓦然有些委屈,她瞬间红了眼眸:
“哭什么?”
薄战夜眼眸一沉。
难道今天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温晚梨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倾诉的人,被迫解约的时候她只觉得遗憾。
苏乔顶替了她的巡演,她只觉得愤恨,和不甘心。
得知安捷一直以来的利用,她再也绷不住了。
薄战夜加快脚步,将她抱到卧室,放在床上,他俯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掰过她的下巴,眼眸黑得看不出丝毫端倪:“受委屈了?”
温晚梨一下午都在消化,但还是消化失败了。
看到薄战夜回来那一刻,所有情绪瞬间崩盘。
这一年多,她自以为的互相成就。
事实上从一开始,就是安捷的一场算计。
滚烫的眼泪滴落,温度灼人。
她皮肤白,一哭就上脸。
鼻尖一抽一抽,泛着一层绯红
薄战夜指腹一顿,随即细细的摩挲着她眼尾的肌肤,擦拭掉了那一颗颗泪珠,低声哄她。
“哭得眼睛都红了。”
泪娃娃。
温晚梨攀着他的脖子,小脸贴着他的脖颈:
“我只是有点难过——”
“是因为解约的事情?”
薄战夜已经委托了律师,已经在收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