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呼吸微微急促:“我煲了鲜虾粥,等会起来喝。”
他松开手,大步离开。
温晚梨如释重负,靠在床头,胸口起起伏伏。
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覆住了滚烫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薄战夜的气息。
她闭了闭眼,许久才压下了汹涌而来的陌生情绪,翻身下床。
洗漱完毕,温晚梨擦唇膏,才现自己的嘴巴肿的不成样子了。
外人一看就知道生了什么!
温晚梨擦了消肿药膏,气鼓鼓的走出房间。
薄战夜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看到她来了,挑眉:“吃饭。”
温晚梨走到餐桌边。
薄战夜盛了两碗粥,她闻了闻味道,有一个碗上面沾染了生姜味。
“有姜。”
薄战夜端过那一碗:“之前装过解酒汤。”
“解酒汤?”
温晚梨怔住了。
她想起梦中的场景,是她不肯喝解酒汤。
薄战夜被逼急了,才会想到喂她,结果鬼使神差变成了一场激烈的——唇部斗争!
意识到这一点,温晚梨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腰板,又软了:“我早上不该那么说你。”
说男人技术差。
和说他不行,是一个道理。
薄战夜看她应该是想起了全过程,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粥:“没关系,我会练好的。”
至于联系对象……
温晚梨觉得背脊冷。
吃饱喝足,薄战夜出门了。
“你在哪里上班?我要是有时间,去探班。”温晚梨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
薄战夜报了一个名字,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他走了接近一公里。
程昱早就等着他了。
“薄总。”
薄战夜打开车门,上车,套上一旁的黑色西装:“闻溪,处理掉。”
昨天温晚梨被为难,是她一手导致。
“是。”
……
昨天那一场闹剧,闹得不小。
盛晚临得知消息,打来了电话:“阿梨,我听说,你昨天被欺负了?”
“揽月阁的人怎么办事儿的?他们连你都敢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