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爬绳攀墙,甚至为了争取时间,把安全绳的环节都给免去。
疯了疯了,这两人怎么回事?
艾菲尔刚赶到就看到两人近乎疯狂的一幕。
然后就看到排名第三的杜雨泽失手摔下,好在有安全绳,没有受伤,只是重头来过罢了。
“杜雨泽失误了?!”一班上下无不瞠目结舌。
在他们潜意识里,杜雨泽是唯一一个能够和苏月影正面so1o的人,居然失误了?
这很难让人接受。
梦兮一眨不眨看着场上。
察觉到陈默的心思,有些酸鼻子,揉揉眼睛:
“班长总说让我们保存体力…自己却不要命的往前冲……”
他这是从一开始,就想独自面对这一切。
办公室内——
杜雨泽的父亲杜薛侯爵,胸中怒火难平。
他看出杜雨泽从一开始就没挥全力,现在又故意失误。
现在所有人都在吹捧苏侯的女儿,这令他感到不快。
一拍桌,不顾王院长劝阻,起身离开了。
场上——
爬到一半时,陈默显现出疲态,这具身体已经临近极限,可这仅仅只是这具身体的极限,并不是陈默意志上的极限。
他曾面临过不下数次死境,在两天两夜奔袭下日夜不休,在极度痛苦下保持清醒。
有时候精神意志要胜过肉体。
才刚踏上楼顶,翻身就直下高楼。
绳子在手心摩擦,刮得手心生痛,皮肉翻卷。
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就又是一段冲刺。
余光中,现杜雨泽并没有跟来,他到底在搞什么?
又瞥了眼同样处于冲刺情况下的苏月影。
她本该冰冷的脸上,却早就换上近乎痴狂的笑容,眼中兴奋难掩。
她这是在享受透支自己时的快感。
要不然怎么一开始会被定义成疯子。
二人趟过泥潭,因为起伏剧烈,身上被铁蒺藜划出数道伤口。
嘴里全是泥巴味。
陈默开始有些耳鸣。
逐渐能听见心跳。
身体在不断给大脑做出反馈: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