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月心跳如鼓,还处于愣怔之际,他高大的身躯迅逼近,冰凉的唇轻压到那粉嫩的唇瓣上。
她的唇柔软无比,异常香甜。他细细的吻着她的唇,在她的唇上不停的厮磨辗转,奈何此时的她像个小兔子一般紧紧的闭上眼睛,咬住牙齿,瑟瑟的轻颤着。
他的墨眸含笑,轻轻揽过她细软的腰肢,将她贴近自己,靠在她的耳边,话语温柔,像情人之间的呢喃,“小月,别怕,张嘴。”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她瞬间就被他低沉喑哑的声音给蛊惑,听话的张了张嘴。
他的灵巧的舌头迅侵入她的领地,追逐她的嫩舌,与她的相互缠绕,不断嬉戏。
清冽的气息很快充斥着她的整个感官系统,她猝不及防,最初的惊讶之后很快便沉沦于他的吻中,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温柔缠绵,让苏月很快就失了力气,软软的滩倒在他的怀中。
他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魅惑一笑,右手滑入她的乌之中,轻轻扶住她,不断加深这个吻,时而吮吻,时而啃噬,细腻而又煽情。
待到苏月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拂开她额头的碎,轻轻烙下一吻。
这一晚,凌墨寒没有回去。(作者君:小可爱们,快告诉我,你们此时心里在想的什么?嘿嘿嘿(><))
在那一吻结束后,苏月躺在凌墨寒怀里,脸颊粉红,说了句让自己特别鄙视的话,“今晚不要回去了吧。”
静默了五秒后,她迅反应过来,跳出了凌墨寒的怀抱,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已经十二点了,太晚了,你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你明天还要上班。”
凌墨寒扬唇轻笑,她以要洗澡为由落荒而逃。
沙太小,不足以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何况,现在这是她的男友,苏月当然会心疼,便大方的与他分享自己的大床。
当苏月红着脸说出,“你和我一起睡在床上吧。”凌墨寒也愣了一下。
虽然这确实让人浮想联翩,但是苏月向天誓她真的没有任何意思。
那时,凌墨寒的黑眸暗如深潭,眼中似乎浮现出些她看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清明,轻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小脸又热又红。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他,试图从他的怀抱中逃开。
“睡吧,很晚了。”他的声音低哑而又富有磁性。
苏月看他已经闭上了眼,不自觉的又安心下来,不再挣扎。
很快,苏月的耳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夜好眠。
清晨,苏月被手机的闹钟声音吵醒,习惯性的闭着眼睛去摸手机,试图将它关掉。
她慵懒的伸出手,一路往上摸,突然摸到一个突出的东西,她四处按按,闹铃声却没有停止。她不禁纳闷,咦?我不是摸到手机了吗?难道按错了?
那不断的铃声吵得苏月头痛欲裂,她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现自己的手停留在了某人的脸上,而她的爪子还在那不停的按着他的鼻子,然后看到某人瞪着她,暗自磨牙,“苏月!”
苏月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她真怕某人一怒之下把她的爪子给剁了。她此时真的是尴尬又害怕,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只好低着头,弱弱的说一句,“对不起嘛。”
“不够。”
“那要不,我再多说几遍。”苏月抬起头,讨饶的对他笑着,那模样可真是谄媚极了。
“不了,你是不是没睡醒?”他突然笑了起来,不若平时的那种笑容,这种笑让苏月莫名感觉有点瘆得慌。
苏月支支吾吾的回答,素手抚上额头,微闭着眼睛,试图蒙混过关,“是啊,头还晕着呢。”
“那我让你清醒下,好不好?”他笑的更开了。
“啊?”苏月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肩上传来的疼痛就让她的脑袋立刻清醒无比。我去!居然咬我!她刚想朝他吼一句,“你是属狗的吗?”看到某人有些泛红的鼻子,还是默默的把这话吞了回去。
没办法,自己有错在先,总是心虚的,况且他其实咬的也不重。
某人得逞后,似乎心情极好,玩味的勾了勾唇,“醒了吗?是不是该感谢我?”
苏月认怂,委屈巴巴的道,“醒了,感谢您,多谢大侠不杀之恩。”
凌墨寒也被她逗乐了,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度,低低的轻笑,又用食指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脑袋,“行了,再不起来可就要迟了。”
一番洗漱之后,苏月转身出来,凌墨寒已经挂上了她的素色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苏月站在他的身后,托腮做深思状,“我觉得我应该重买个围裙,粉色的比较好看。”
凌墨寒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手下的动作不停,“没关系,我会送你一大堆的黑色围裙。”
苏月直摆手,“不要,我不喜欢黑色的。”
“没关系,我喜欢就行。”他的话语带着丝笑意。
算了,和他对着干总是自己吃瘪,苏月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自掘坟墓比较好。
凌墨寒久违的做了份蛋炒饭,将胡萝卜、火腿和黄瓜剁碎放了进去,撒上点葱,快颠锅,不过几分钟,香气扑鼻的早餐就出来了。
待苏月坐下来的时候,炒饭和牛奶都已经被安静的放在了苏月的手边。
在自己的家里,还让某人做早饭,苏月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决定象征性的给点赞语,以慰劳我们忙碌的总裁大人,“凌墨寒你果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典型的完美丈夫标准啊!”
刚坐下来的凌墨寒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很快又恢复一派淡然,“那也是你的标准吗?”
苏月一口饭噎在了喉咙里,咳了几声,从凌墨寒手中接过牛奶,喝了几口,“大哥,求别吓我。我还早着呢,我还不到二十五。”
他低着头,平静的说道,“我二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