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付星海还是在闭眸养神，他说了这么一句。
付怀川微微愣了下神：“你和我之间有小秘密了吗？”
付星海这才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文件，很是随性的说了句，“是人都有秘密。”
付怀川咬了咬牙，不愧是他儿子，像是在付星海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无论是低头的样子，眉眼，弧度，都很像。
付怀川对付星海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毕竟，俩人是有过隔阂的。而且付星海小的时候，付怀川不管他，整整八年。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要和我说。”
然后付星海说了一句话。
付怀川没听懂！
付星海似乎是笑了一下，很浅的弧度。
身旁，付怀川的秘书提醒了他一句，“董事长，小付总说的好像是二次元的话！”
付怀川：“……呵，”
二次元，故意的？
……
深城。
余笙烧了。
可能是回家之后，晚上着凉了，她就是个睡觉不太老实的主儿，这几天睡在付星海的怀抱之中，很温暖的怀抱，他照顾她好好的，没了那个怀抱，倒是睡不安稳。
所以这几天，余笙没有去公司，不想让付星海担心，她烧感冒的事情没告诉付星海。
唐以恩有些担心余笙，这几天唐以恩一直在家里面照顾余笙，两天了，余笙还是断断续续烧。
唐以恩把这件事告诉了付怀川。
付怀川每次外出，晚上会和唐以恩打电话的，唐以恩也是有些担心余笙的，心想要不要给她家里打个电话呢。
付怀川说：“现在小九怎么样了？”
唐以恩说：“刚刚又睡着了，现在是不烧了，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又烧。”
小九这两个字，顺着付怀川挂断电话，一并钻入了付星海的耳朵里。
付星海问付怀川，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
付怀川挂了电话后才说了句，“你妈打来的，说小九烧了。”
付星海的眉头拧了起来，眼底明显的窜过几分着急，“什么时候的事？”
“两天了，还是断断续续烧，我已经找私人医生过去了，我们走吧。”
现在，付怀川要和付星海一起去竞标会上。
两个人坐上了车。
付星海有些心不在焉的。
路上，付怀川和他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有一搭没一搭的，付星海不太愿意接话了。
加拿大这边很冷。
到了竞标的会场，宽敞又温暖的内室，一楼和二楼都有暖炉，很大的别墅。
付怀川和付星海走了进去。
过来参加竞标会的还有几个外国人，他们和付怀川握手，付怀川介绍了自己的儿子，他的表情很骄傲和自豪。
他用英语说了句，长子，付星海。
旁人夸他俩，长得很像，不愧是父子。
付星海的手敲动着桌面，时不时会看一眼手表。
付怀川问他：“你怎么了？有心事？”
付星海忽然站了起来，朝着付怀川微微颔，“我没办法不担心小九，我得回国了，竞标会，你自己看着办。”
付怀川：？？？
什么叫没办法不担心小九？？
小九，是他认识的那个小九？余笙？
付怀川也站了起来，“付星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付星海已经穿上了外套，系着袖扣。
他一字一句。
“我和余笙，正在交往中，准确的说是在热恋中，我们彼此喜欢，我爱她多一些。她现在需要我，我必须要陪在她身边。”
付怀川沉默了，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