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没准。指不定是腻了我。你没说过一句古话吗,旧不如。”韩束束吃味地道。
虽然她相信楚慕白的人品,也知道他不是这样的男人,可是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她心里便燃起熊熊妒火。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也很强,若不然,也不会明知道这其中有误会,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把戏。
尤其是离开楚慕白的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像是害了相思病,每天晚上都要梦到楚慕白。
说起来,她成为那人的皇后,那人待自己是极好的,从来没有哪一天冷落过她。哪怕有两回他感染了风寒,也不忘照顾她。
这样的好男人世间少有。或许正因为他这样好,她才不能容忍一点点的背叛。哪怕是不小心的,也不行!
“就十三这样,他会腻了你?束束,不如你听听十三的说法,解开误会。两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你说是不是?”小草柔声劝道。
只有韩束束和楚慕白好了,她和楚云才能和好。
“我暂时还不想看到他的那张脸,一定要晾他一段时间才行。不然他以为我没脾气,下回还玩出轨。男人这动物,绝不能纵容。”韩束束理智地回道。
虽然她很想楚慕白,但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能心软。
“你这话好像也对。”小草没办法反驳,不敢再劝。
只不过,韩束束不想见楚慕白,楚慕白总有办法跑到她跟前。一道小小的院墙怎么可能挡住楚慕白这样的高手?
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楚慕白就安然地坐在墙头,光明正大地看她。
韩束束恼极了,索性躲回了屋内。
怎知那个臭不要脸的立刻也跟进了屋内,好不容易赶走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来了。
刚好热心的吴大婶又来了,说有多余的咸鱼,给她送来了一条。
可是在看到站在院中的楚慕白时,吴大婶傻了眼。
原因无它。眼前的男子风光霁月,恍若谪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龙威,眼神虽不凌厉,却骇人得紧。
吴大婶很快便看出来了,这就是元宝他爹,毕竟这对父子长得太像了。
“元、元宝他娘,你不是说自己是弃妇么?”吴大婶偷偷看了楚慕白好一会儿,好奇地问韩束束道。
这一家子个个都标志,眼前的男子更是尊贵异常。她虽然没多少见识,但总觉得这一家子来头不小。
楚慕白的耳力不错,一听“弃妇”二字,脸色微微一沉。
吴大婶看得真切,突然觉得双腿软,她不敢再作停留,随便找了个借口跑了。
“韩束束,你敢说自己是弃妇?”外人一走,楚慕白便迫不及待地难。
该死的女人,巴不得他下堂,好改嫁么?
韩束束冷瞅一眼楚慕白,没作答。
她当时不想说自己的夫君挂了、诅咒楚慕白,就随便说自己是弃妇,哪里晓得正主这么快杀了过来。
“你这辈子休想改嫁!”楚慕白上前,直接把韩束束带入自己的怀里。
韩束束挣扎一番,挣不出他的怀抱,有些恼意:“我让你滚,你听不到吗,你这人的脸皮真厚……”
楚慕白索性堵住她的嘴,蛮横地啃咬。
韩束束骂人的脏话被迫吞回了腹中,她睁大明眸看着楚慕白,又羞又急。
楚慕白见她羞恼的模样,一时情动。
这丫头都跟了他这些年了,竟还这样容易害羞。他最爱她羞怯的模样,轻易就能勾起他的欲-火。
他迫不及待地把韩束束打横抱起,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有好些日子没碰她了,想要得不行。
韩束束当然知道楚慕白这是在情的节奏,她用力捶打楚慕白的胸口:“你这么脏,恶心死了。你敢碰我,我毒死你……”
“笨丫头,那回和我躺在一起的是娄惊鸿!”楚慕白沉声吼道。
再不说出事实,这丫头肯定会再敢走他。
正在奋力挣扎的韩束束一听这话傻眼:“娄惊鸿?”
她那天明明看到的是一个女人,怎么会是娄惊鸿?
“所以说你笨。你当时就不知道过来看清楚究竟?居然就这样中了他的离间计,亏你还是皇后!那样的情况,你应该来保护我的贞洁才是。”楚慕白提起这件事,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