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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束赞许地微笑:“果然识实务,安小姐是做大事的人。”
安浅歌露出一朵娇弱的笑容,像是一朵经过寒霜后乍放的雏菊,煞是惹人怜爱。
韩束瞧在眼中,暗忖安浅歌这个女人随便的一个动作和表情都勾人心魄。秦追月如果拥有这样的绝色还不知足,真该遭天打雷劈。
虽然安浅歌答应侍寝,韩束还是不敢大意。她在汤里加了一些宫廷秘药,没有放太多,最起码能增添安浅歌的媚态。
安浅歌沐浴后,身着一袭月笼轻纱款款出现在韩束跟前。美人长披肩,沐浴后的嫩颊红粉绯绯,玉肌似能掐出水来。
更别说她眼角含情,唇角含春,被她水气氤氲的美眸一看,韩束只觉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为女人都被安浅歌的美色所惑,秦追月今晚肯定是醉倒在安浅歌的美人乡中,再不愿清醒吧?
当韩束带上安浅歌出窝窝居后,秦长亭在看到安浅歌的一瞬,眼睛一亮。
韩束紧盯秋十三,想在秋十三看到被安浅歌电倒的表情。
可惜秋十三就是一块木头,看到安浅歌后没有半点表情变化,这令韩束很挫败。
她凑到秋十三身畔,小小声问道:“你不觉得安浅歌很美吗?她就不能激起你体内的一点兽性因子?”
虽然被阉了,但审美观念应该还一息尚存才是。
秋十三扫她一眼,看她的样子像是在问她的精神病为什么还没好。
“老大,请收下我的膝盖。”韩束朝秋十三拱手,两个字,服了!
秦长亭打量安浅歌半晌,现她眉宇有些媚态,却不是很明显。
她不觉勾唇讽刺:“安小姐不是心仪我三哥么,怎的这会儿去东宫为我五哥献身?好一个贞烈女子,令本公主佩服得紧!”
前往东宫看热闹是一件事,看到安浅歌这个虚伪做作的女人她却忍不住出言刺几句。
“太子殿下是储君,他的一句话就能定我生死,我不敢不从。”安浅歌回以浅媚的笑容,未曾正眼看秦长亭。
秦长亭没几日耀武扬威。只要皇登基,秦长亭这个所谓的嫡公主便失去倚靠,届时还不一样得看皇的脸色行事?
“这么不甘愿啊,那我去跟五哥说清楚,让他放你出宫。”秦长亭冷笑勾唇,愈觉着安浅歌这张脸太过媚俗。
这人只要一看清其本质,再美的皮相也不耐看。
韩束忙抱上秦长亭的手臂,着急地喊道:“公主,万万使不得,她不侍寝我就要遭殃了……”
“那正好。我五哥人不错的,人中之龙,你要是跟了他可不亏。要是看你和我五哥那什么现场,我倒是乐意得紧。”
秦长亭这话一出,令韩束脸色一变再变。
这个女人乱点鸳鸯谱,她和秦追月这厮是绝不可能的,她才不会傻得跑进后宫的是非圈,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
“秦可亭,我是有夫之妇,你这话要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