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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了,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害他们心爱的安浅歌。反而我有利用价值,他们不会轻易动我!”韩束摸上自己的脖子,在摸到血色时她秀眉微蹙。
秋十三张了张嘴,现没办法跟这个女人说清楚道明白。
韩束总在状况之外,完全没现自己挑起了多大的祸端。而有些事,他宁愿她一直蒙在鼓里,永远不开窍。
“十三,你是在担心我吗?”韩束看着秋十三半晌,突然觉得秋十三今晚看起来有些焦虑,不像平日那般稳重。
她潜意识里觉得,秋十三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秋十三错开韩束专注的眸光,冷然掀唇:“自作多情!”
韩束闻言失笑,觉得这才是秋十三的作派。
“行行行,是我自作多情。有一天我会离开的,但不是现在。你现在是秦长亭的人,好歹收敛一些。还有,这儿是皇宫,不是偏僻无人的南院,以后没什么事别杀过来。没什么事的话,我要睡了,你自己玩吧。”
韩束说完钻进被窝里,安心地闭上双眼。
只要秋十三不取她的命,怎么都无所谓。
可是好一会儿过去,秋十三好像完全没有要走的打算。她不解地看向杵在床头,高高在上俯视她的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秋十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韩束索性侧转身子,想背对秋十三,好睡觉。谁知秋十三的剑在她跟前晃呀晃,她再困也没办法被人拿剑指着睡吧?
“你到底想怎样?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现在几点了?你老人家不睡,我可耗不起!”韩束来了火气。
今晚上劳神又劳身,她接连躲过两劫,还要面对蛮不讲理的秋十三,是不是个个都瞅着她好欺负?
秋十三只是冷冷清清地看着她,就像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
她挫败地躺下,睁大眼看着秋十三。她倒要看看,秋十三是不是想跟她耗一整夜。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哈欠连连。可是每回她想睡,秋十三总会拿他的剑来吓她。
如此这般又一个时辰过去,韩束心力交瘁,不大抱希望地问道:“时辰不早了,你若不嫌弃,要不要上来也躺一会儿?”
她是想,也许只有秋十三睡下了,她才能睡个安稳觉。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问一句罢了,并非真心想邀请秋十三跟她一起入眠。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轻薄一个比男人漂亮比女人貌美的美男子。
谁知她话音刚落,秋十三便收了剑,挤上了她的床榻。
她被挤进了床榻的里侧,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跟前的男性脸庞,不知该大哭一场,还是该放声大笑三声。
难不成秋十三一直不准她睡觉,就是为了等她邀他一起睡觉?
“十三,你想与我睡在一起早说呀,我可把你当亲人的,咱们有福同享,有床同睡。只要有我睡觉的床一天,我就不会忘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