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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束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秦淮终于放开她,投给她警告的一眼,低声道:“这是皇宫,由不得你在此处撒泼,胡言乱语!你不要脸,本王要!”
韩束意识还有些迷糊,她轻拍自己的脸,找回了些许神智。
她仔细回忆了一遍,待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时,她有点懵。
就在此时,太后突然朝她道:“束儿,坐到哀家身边来。”
韩束心一凛。此前若还有一些酒意,现在这点酒意却被吓得半点不剩。
酒这东西果然沾不得,一沾上她就忘了自己身处何方。这可是皇宫内苑,一句话就可能掉脑袋的地方。
思及此,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向坐在座的太后,那样的高高在上,她一个小小的南阳王妃能抱太后的大腿吗?
“皇祖母让你过去。”秦追月一脚踹向杵在原地的韩束。
韩束应了一声,学人家太监走路,弯腰走上了座。因为皇帝身子不好,没有参加宫宴,此次的宫宴完全由太后说了算。
“妾身参见太后娘娘,恭请娘娘金安。”韩束像模像样地对太后行了礼。
在太后的允许下,她才在太后身畔落座。
“淮儿平日里称呼哀家为皇祖母,你既是南阳王妃,大可与淮儿一起,称哀家一声皇祖母。”太后对韩束笑得和善可亲。
“是,皇祖母。”韩束战战兢兢地回道,下意识地搜寻秋十三的踪影。
殿内人影幢幢,她却一眼看到遗世独立的他。也就是那一眼,她不安的心像是落了地。
太后看出韩束在走神,循着韩束的视线看向那一抹出众的身影。
“束儿,他就是南楚的十三皇子吧?早就听闻是个让人一见难忘的人物,果真如此。”
太后的声音惊醒韩束飘远的思绪,她在一旁赔笑,不敢多话,有些拘束。
太后也不介意,笑着又道:“方才听你评论哀家的两个孙儿,那番言论着实有……”
“妾身该死,方才喝多了一点,言语有不当之处还望太后娘娘恕罪,妾身下回再也不敢了!”韩束忙不迭地道。
“哀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平日里众人都对哀家说尽好话,没有一人敢说真话。虽然方才你说的话不中听,却也是实情,何罪之有?”太后轻拍韩束的手背。
韩束苦笑了一回,誓以后再也不碰酒那东西,分分钟都可能要她的小命。
秦追月看着座对太后赔笑的韩束,再忆起此前韩束胆大包天的言论,他不觉莞尔。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胆子很大,居然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诋毁他这个储君,连秦淮那个不苛言笑的南阳王也不放过。
韩束能活到现在,倒也算是奇迹一出。
赵宣在一旁见秦追月目不转睛地看着韩束,心里很着急,索性把平日里秦追月极宠爱的一个美人推到秦追月身畔,示意她好好伺候秦追月。最好是从此转移秦追月的注意力,别再打韩束那个恶毒女人的主意。